“不二,你這個不華麗的人,不許叫本大爺這個不華麗的名字。”跡部氣悶。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手冢接過電話,“喂?請問找誰?”
“手冢學長——”美奈哭著喊道,“你快來啊,老師,老師快被人打死了。”
心彷彿滯了一下,“你說什麼?澤西怎麼了?”身旁三個少年圍過來。
“老師在捱打。學長你快來啊!我看……我看他快不行了——”
“你們在哪?我們馬上過來。”
手冢拿起外衣,不二,幸村,忍足也都準備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麼不華麗?”跡部大人仍優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
“跡部,集訓的事我們改日再談。”
跡部看到他們一臉慌張的樣子,“等等,我送你們去。”
這廂,青木曉嶽右腳狠狠地踢在了澤西的腹部,“唔。”胃抽搐了一下。
“你小子到底有什麼用,這麼不經打。”青木曉嶽愈發地狂了,輕蔑地瞥了一眼倒在雜物堆裡一動不動的澤西。
然後向美奈走去,“你想幹嘛?別過來——”美奈不斷地倒退,後背抵上了冰冷的牆面,她已無路可退了。
澤西睜了睜眼睛,晃了晃暈暈的腦袋,慢慢地站起來,從後面抱住青木曉嶽。青木曉嶽狠抽澤西的腹部,一個旋腿劈頭蓋臉地打在澤西的臉上。跡部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給本大爺住手!”
青木曉嶽轉過身子,“喲!來了幫手啊!住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不二,手冢快步走向躺在雜物堆裡的澤西,跡部華麗地瞥了他一眼,“我管你是誰,本大爺是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我還內閣首相嘞!等等,好像跡部景吾長著一頭紫灰色的頭髮,你……你不會真是跡部景吾吧?”青木曉嶽倒退了一步,要知道跡部家可不是好惹的。
“本大爺已經報警了,你再不走就等著被抓吧!”跡部斜眼看著地上的澤西。畢竟跡部家和青木家有生意上的來往,鬧得太僵也不太好。
青木曉嶽聽到遠處的警笛聲,快步向外面走去,突然回過頭,“臭小子,這次我就饒了你!”
“哧!”澤西發出及其輕蔑的一聲笑,墨黑的碎髮下一雙幽深的眼睛慢慢睜開,嘴角嘲諷地勾了勾。
跡部探究的目光在澤西身上掃來掃去,望見他額頭上佈滿得虛汗,“真是不華麗,居然還逞強。”
不二,手冢扶著澤西起來,“我還沒殘呢?可以自己走。”
不二冰藍色的眼睛冷冷地掃過澤西,“梵不準備向我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手冢渾身散發著冷氣。
“……”
看來這兩位生氣了,澤西把可憐巴巴的目光投向幸村,幸村一愣,微笑著說:“我們先回去吧!”
澤西感激地望著幸村,用眼神傳達:幸村你乃偉大的聖母瑪利亞。
幸村微笑著的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
待六個少年都離開,安若慢慢從陰影處走出來,“澤西,你現在一定很痛吧!對不起,我只能看著你捱打,什麼也做不了。”
安若握著攝像機的手指骨節變得青白,每每想衝出去幫你,我都使勁握住拳頭,剋制自己,“不能,不行,這樣會把計劃給打亂的”然後安慰自己,“你會沒事的。”
安若“砰”得一下拳頭狠狠地打在牆壁上,“就讓我陪你一起痛吧。這樣我還能好受一點。”
“唔。輕點,忍足,你這是謀殺房東。”澤西在一旁叫。
忍足像極了千年寒潭的眼睛似有似無地瞥了他一眼,“活該,你剛才不是挺‘英雄’的麼?”
“喂!你想說是我狗熊就說好了。別拐彎抹角的。”澤西一手拿著鏡子,看著鏡子裡創口貼的位置,用另隻手輕按。
“老師才不是狗熊呢!”美奈少女不服氣地嚷道,“好吧,雖然老師不會打架,這讓我有點意外。但是老師為了保護我,甘心被別人打,這讓我很是感動。老師,你在我心中永遠是英雄。”
“……喂!小朋友,我捱打那是因為是我把你帶到夜店去的,我當然有義務把你帶出來,你不要想歪。還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心甘情願地捱打的,哪個白痴喜歡捱打?”澤西用鏡子敲了一下美奈的頭,轉過頭去,眼睛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愧疚。
“好了,老師你就安心的養傷吧!我走了。”
“你一個人回去麼?”澤西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