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反而是一種嚴肅下的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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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師長說,這本來是既定的計劃,在老貓第一次倖存回去通報了洞裡瓣情況之後,他們已經有了這樣的計劃。計劃一共有兩個方案,第一是準備從蘇聯進口一架大型飛機,但是和蘇聯交惡之後,很難再進行這樣的活動;第二是使用中國現有的飛機,但這個需要很長的時間,他們現在運到了吊裝裝置,等零件運進來還要很長時間。
後來裴青發現了吊裝倉庫裡還有日本人的轟炸機零件,因為這裡的起飛鐵軌都是根據日本的規格來設計的,所以,他們決定使用那些零件,再組裝出一架“深山”轟炸機。
經過工程師們不分晝夜的工作,這架飛機即將完成最後組裝,因為中國沒有能駕駛這種大型轟炸機的駕駛員,所以他們找到了一個滯留在中國的蘇聯飛行員作為主駕駛,由一個投降的國民黨飛行員作為副駕駛。
我一下就意識到他們說的是伊萬,但是,伊萬沒有出現。顯然飛行員不需要知道我們這方面的事。
我當時的感覺無法形容,以至於會議後面的內容,我完全就沒有聽進去。
不過,在那個時候,我已經完全認命。
會議後,我們被安排進行了很全面的體檢,之後是繼續等待。
我透過朱強,知道了那個伊萬真實的背景。他是蘇聯的功勳飛行員,平時做飛行教練,因為特技出色,被稱為瘋狂的伊萬。據說從前他為了向袁喜樂求婚,使用轟炸機在空中做了一個非常困難的大空翻動作。這個動作本來是絕不可能做到的,但他竟然僥倖成功了。
因為這件事情袁喜樂才接受了他的追求,不過他也因此被送上軍事法庭,為了避免刑罰,他作為最後一批專家過來援助中國,但來了沒多久中蘇關係就僵了,他為了袁喜樂滯留在國內沒有回去。
他可以說是那時的中國能駕駛轟炸機進行這種飛行的唯一的人。
我聽了不置可否,更加覺得自己沒戲了,兩廂對比,我是一個癟三地質隊混混,他是功勳飛行員,而且和袁喜樂有過那麼激烈的過去。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