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自不量力,妄想用購買軍需的套來引我爸爸上鉤,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分重量。”
他緊緊盯著她,“那孩子呢,孩子總無辜吧!你怎麼下的去那樣的手!”
觀瀾冷哼了一聲,“原來四少深陷溫柔鄉,也是個聽慣了‘枕頭風’的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人前我給足你面子,不管你外面有多少女人,咱們永遠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最好叫你的那些鶯鶯燕燕識趣點,不要來招惹我的家人!如果有本事的,大可以公開叫板,我隨時奉陪!至於那些背後的陰謀算計,就給我免了吧!”
他哈哈大笑:“可是說出心裡話了,忍得很久了吧!”他緩緩朝著觀瀾走過來,他雖笑意盎然,卻讓她後背生寒。
觀瀾挺直了後脊樑,生生不讓自己趨於下風,“你少發酒瘋!”
他狹長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清淺流溢,“我知道你巴不得我發瘋,更巴不得我死。你好一個人活得逍遙自在,是不是?”說話間,他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剛毅的指力捏得她下顎奇痛入髓,幾乎是想將她的顎骨捏碎一般。
觀瀾被他這樣扣著,疼得直流眼淚,“趙則昀,你別碰我。”
“別碰你?”他哈哈大笑,笑聲裡有種不可抑制的癲狂:“我們是明文規律的合法夫妻,你竟讓你的丈夫不要碰你。”他的聲音裡透著不可言喻的冷誚,“我倒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碰你,還是你想要讓誰來碰你?嗯?”
觀瀾掙不開他的蠻力,狂亂之中便對著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濃重的血腥氣立時湧入口中。 趙則昀吃痛,手一鬆,觀瀾趁機掙脫朝著臥房跑去。沒跑幾步頭皮突然一緊,他竟然拽住了她的長髮。他手一緊,扯得她的頭皮陣陣發麻,她既驚且怒只好站立著不動。
觀瀾從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兇殘得如同猛獸一般,似乎要將人撕裂成塊,連呼吸都帶著某種嗜血的氣息。他突然笑起來,氣息既陌生又熟悉,帶著濃濃的酒氣直拂到她臉上。
“今天我就要你明白一件事,就算你再怎麼厭惡,我再怎麼不堪,你也只能是我趙則昀的妻子。今生今世我們註定是要綁在一起的,所以你休想從我身邊逃開。”
撕破臉之後,原來是這般猙獰。明明兩個人心若明鏡,彼此都厭惡著對方,卻是誰都不點破。就這樣不溫不火在旁人面前演著戲,可是戲都是要演完的。憑什麼還要強迫她繼續往下演,一出已經落幕,那就該換個主角再重新下一幕。她不要再當那個不知身纏絲線的木偶,唱著別人早就點好的戲碼。
這一刻,她精疲力竭:“趙則昀,你講點良心好不好?平日裡,我從不干涉你的去處。就算爸爸姨娘再怎麼苛刻你,我也極力幫你圓場過去。我並不是要請功邀賞讓你感激我,我只求我們兩人互不干涉,相安無事。如果你將來遇上真心喜歡的,我會說服爸爸,讓我們兩個離婚。這樣多好,大家都皆大歡喜。”
“皆大歡喜?”他彷彿是笑了,卻是冷笑:“你做夢!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拉你陪著。”
她氣得要命,“趙則昀,你這個混蛋!”
他狠狠將她推到門柱上,用身體將她壓得死死的,“我就是個混蛋怎麼了,你在嫁給我之前就該有這個覺悟了!”
觀瀾驚恐萬分,忍不住大聲呼救。
他立即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帶著一股野蠻般的發洩深深地痛吻下去。緞子睡袍在他指間崩裂開來,早被撕得破爛不堪。觀瀾拼命抵著他想擺脫開他,可雙手被牢牢按住,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緊緊的箍著她,吻得很急,很貪婪,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觀瀾有些透不過氣來,他正啃齧著她的細膩的肌膚,她卻一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血腥瀰漫的情慾裡似有一種無可抑制的爆發。他將她狠狠推在地毯上,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顛狂,將她整個的吞噬。
chaepter 10
餘夫人進來的時候,觀瀾裹著浴袍坐在床上,雲珠正在為她上藥。青青紫紫的於痕,遍佈在她凝白柔嫩的肌膚上,顯得猶為猙獰。餘夫人心中卻長長撥出了一口氣,幸好還是在預料之中,沒有再旁生枝節。
只是她臉色蒼白得驚人,彷彿沒有半分血色,披散的溼發垂在肩頭,淌著晶瑩的水珠,更是襯著尖尖的一張臉。她低垂著眼瞼,整個人彷彿很是疲倦。
餘夫人心有不忍,親自從傭人手中接過毛巾,慢慢將溼發擦乾。房間裡悄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