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幫您立‘威啊!後宮裡的夫君主子們,各個都藏了人心隔肚的想法,誰都不是好惹的主子。皇上這是偏愛了您,一方面替您在宮裡立些規矩,一方面也是讓奴才們都四下裡傳開了去,省得奴才們都在暗下里道些您的事非。舉凡輕歷這樣的事情,都會尋個可以說的通的理由。只不過,是昨夜恰巧被皇夫趕上了。”
即使沒有皇夫過食之事,女皇一定也會尋個其它的理由,在宮裡固起屬於遠嫁而來這位皇夫的後宮尊位。
夢初阾心知這樣的事情,不能輕易聲張,知道也要當作不知道悶在心裡,絕不吭聲,可是這皇夫,脾氣太拗了,他要是再不出聲,就真的把他一條小命給搭了進去,想挽回都不可能。
☆、山花爛漫,煙雨妖嬈
“你、你是說,就算沒有本宮任何事情,庚年殿裡的這些奴才們,也會被皇上尋了其它的理由賜死?”
難掩眸裡的一抹悲慼,二皇子望著跪在地上的夢初阾,再一次被聽到的事情震盪到無法言語。
世、世界上,怎麼會出現這種讓人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
為了他一個人能夠在皇宮裡安穩的生存下去,就要給其它的人帶來那麼多的傷亡?
凰鳳女國,到底是個怎樣充滿血腥殺禍的地方?
後宮裡的男人們,一個個的,就都那麼可怕,需要女皇用人命來警‘告威‘懾?
他來在凰鳳女國,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倚靠在閣門上的身子漸漸無力,二皇子承受不了內心徒生起來的悲哀,在強烈的思想刺‘激下,受禁不住的暈了過去。
“皇夫,皇夫?您這是怎麼了?快醒醒啊?”
昏迷的意識裡,似乎總有夢初阾急到不能再急的焦躁話語迴響在他的耳畔,吵得二皇子無法安寧。
想要揮手推開總是迴響在耳邊裡的聲音,二皇子彷彿又聽到夢初阾夾雜著一絲喜悅的聲音在他的頭上大喊著‘皇上,您看,皇夫的手指動了,真的動了。’
唉~
這個夢初阾,真是比夏夜裡的蚊子還要討厭。
總是在那裡哼聲什麼?他又不是個死人,只是短暫的想要休息下而已,何必小題大作,胡亂驚怪,連女皇都吸引過來?
可是,昏迷的身子似乎不是很舒服。
胸口裡似乎有股煩躁熱悶的氣息在堵著,堵的他好難受,而且,他的胃,也極為的不舒服,一會冰冷冷的,一會熱燙燙的,是他發燒了嗎?
兩天沒有走出過寢殿的人,也會感染風寒,不舒服的嗎?
定是他這些年長時間思念九王爺所遺留在心胸裡的遺憾,匯成比江海還要翻滾的意欲願想,相思成癆病了吧?
果然。。
他不是一個很好的暗戀者,也不應該去挑戰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相思果呢~
不知道,生了病的他,是否能得到凰笞王爺的垂眸一顧吶~
很是期盼,非常的期盼,如果。。如果凰笞王爺能入宮來見他一面就好了,只在迎親宴上見過的那一面,喝下的接受祝福的賀親酒,他還沒來得及認真看過那個戴了面具的女人一眼,就被女皇扯著婚花,給拽進後宮的婚房了呢~
“惋。。惋惜。。真的。。好。。惋惜。。”
受驚過度,再加上從塌上沒有穿著外衫就出殿被殿外吹進來的冷風給打涼了身子,二皇子身心俱疲的躺在塌上,迷糊的腦海裡,呈現的,是一張張少女戴著面具撫琴的淡漠面容。
伸出無力的手指,想要去觸碰記憶裡被擱淺下來的禁‘地,那裡,站著一名美若芳華的少女。
“是。。是。。就是。。你了。。”
少女的模樣,和他記憶裡那位追趕著他的女孩,頗有幾分相似。
好比吐露的花蕾,經過一夜驟雨的初放,恬淡,優雅的在他的視線裡緩緩綻開,盛搖著大朵穎頤的花瓣,毫無懸念的,出現在他的生命中,與他的命運交接,糾纏。
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美好,山花爛漫。。煙雨妖‘嬈。。
☆、命裡定下的緣分
“皇上,皇夫是不是。。夢到了什麼?”
躺在塌上的美人兒,除卻風冠的華麗之下,是一張不染胭脂花香的玉顏素面。
夢初阾聽著美人兒含糊不清的話語,觀察著美人兒時有皺眉,時有舒緩,露出一抹輕笑的表情,疑惑的在腦中思考著一個不太可能發生的事實。
同為男子之身,雖說是以不同的生活方式來過活,可是論到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