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感慨。
雙子才脫離青澀少年身形不久,骨架雖已完全伸展開來,身材卻略顯削瘦,四肢修長,膚色白皙細膩,比之他曾寵幸過的侍童絲毫不遜色,但此刻那上面卻滿是淤痕,還有那星星點點的吻痕牙印。
料想不到,原來那人並沒有表面看來那般冷淡,怕是冰層下覆蓋著一座沈寂已久的活火山,這一爆發,竟將兩個精力如此之旺盛的小鬼折騰的這般疲倦,想到此,褚炤熙不禁露出個詭異的笑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就算外表看來多麼冷酷。
“十三殿?”
揉著酸澀的眼,肖青衣不遮不掩的半坐起身,但下|體的疼痛和腰胯的痠軟卻令他難受的低哼了聲,總覺得兩腿之間似乎還夾著個熱棒子,那裡還刺痛不已,彷彿有點裂傷,讓他心下有些沒底,大咧咧的分開腿欲看自己的小菊 花是不是爆 掉了。
興致勃勃看著少年無意識的動作,漂亮的鳳眸微眯,可不待他看清楚,後面突然伸來一隻大手將他雙眼捂了個正著。
“殿下,非、非禮勿視……”
玄夜見自家殿下竟不眨眼的盯著別人私|處,大著膽子抬手捂了他眼睛,自己也匆忙別開了視線。
嘖!都忘了身後還有個煞風景的木頭。
聽到玄夜開口,肖青衣慢半拍的反應過來眼下這情形可不適合他“驗傷”,當即合攏雙腿盤坐好,打著呵欠問了句:“殿下可有要緊事?”
肖素衣也醒了過來,翻過身眯著眼注視著外面的人,不是他擺譜,見了熙王也不問安,實在是他沒了力氣起身,天知道昨夜他替他沒用的老哥被蕭逸折騰的多慘。
用扇子敲掉玄夜的手,再唰的一聲抖開,褚炤熙似乎猜到了他們“懶床”的緣由,以扇子遮住勾起的唇角,隨意坐在桌旁,懶懶的開口:“今早,蕭逸到我那,請辭。”
簡單一句話什麼都交代了,雙子起初沒聽清,待褚炤熙又重複一遍後他們驚得一骨碌爬起,如果不是男人又補了一句,怕是這二人會光著身子跑出去,上演一出“宮廷裸 奔”好戲。
“但我沒準。”
褚炤熙笑的一臉燦爛,一雙妖媚的鳳眸戲謔盡藏,在雙子看來極其邪惡,卻半點奈何不了他,只能乖乖任其調戲。
這一驚,二人算是徹底清醒了,索性用被子包裹身體跳下床,顛兒了幾步跑到屏風後換上衣服,褚炤熙掩嘴輕笑,如果不是兩個小子心有所屬,他倒真有心思收了他們。
雙子穿戴好後,站在褚炤熙面前,他們知道他還有話沒有說完,這人的邪惡脾性定然將最重要的事放在最後說。
褚炤熙見二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禁做出一副傷心狀,枉他處處幫襯著他們,那人走時他特意在他身上灑了“千里香”,就知道二人醒來必然要追上去。
相對無語,但見褚炤熙露出那種做作的詭異表情,雙子只覺眉眼抽搐,手癢的很想拔劍……
十足吊高了兩人的胃口,褚炤熙見逗弄的差不多了,見好就收,緩言道:“雖然他請辭我沒有批准,但應他請求,我準了他長假。”然後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們,奈何他那雙眼就是再怎麼裝無辜,看起來都像藏了無盡陰謀……
雙子很頭大,但為了打聽蕭逸的下落,只得一忍再忍。
好在,褚炤熙還算有點良心,面對兩個年齡相當的損友,還是毫無保留的將他的猜測告知二人,據他的瞭解,除了皇宮,宮外蕭逸就只有一個去處,可惜,如果不是答應了那人,他還真想和他們一起去。
望著雙子遠去的背影,褚炤熙摸著下巴露出一抹淺笑,臭小子們,見到皇兄別忘了幫我帶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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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星月樓二層的靠窗位置,一手扶著酒碗,一手提著酒罈往裡面倒著酒,滿溢後端起酒碗一仰而盡,酒液順流而下,火辣辣的衝進胃袋,燒的渾身血液沸騰,可一直面無表情喝著酒的男人,越喝臉色卻越蒼白。
店小二在老闆的催促下跑上二樓來看那個客人,這人三天前來到他們這,什麼菜也不要,就只是喝酒,還專挑最好的喝,幾乎將他們存的陳年桂花釀都喝了個精光,為了這個客人,他們星月樓已經有三日沒有關過門了,雖說他一直安安靜靜的喝著酒,沒鬧過事,但他們也要扛不住了。
就因為這位煞星,二樓今天一天沒一個客人,不是這客人長相兇惡或是煞氣重,相反,此人看似斯文,舉手投足都很得體,但就是一張棺材板一樣的臉,自內向外透著股陰氣,刺的人渾身發冷,加上他那酒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