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有趣,躬身說道:“弟子拜見楊師叔。”
楊若懷也不答言,捏捏崔成手臂,又點指林天鴻脊骨,像相看驢馬一樣轉著圈看,口中說道:“骨骼清奇,先天充盈,是塊練武的好料。”他眼珠混轉,思忖了片刻,走到張若虛身旁,神情變得扭捏,說道:“師兄,你真有眼光,這兩個娃娃很好,我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你······你讓一個給我好不好?”他竟如小兒撒嬌討乖一般,雙手作拳在張若虛肩頭輕輕捶打。
林天鴻和崔成一愣,不禁面面相覷。拜師學藝可是大事,所謂: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拜錯師可將也是耽誤終身的事,他們可不願把自己的前途命運交到這個看似與另三位德高望重的師長大不相同的人手中。於是又齊齊把目光轉向張若虛,希望他不要答應。
“這······”張若虛果真大不情願,說道:“這怎麼可以呢?”轉頭望向師兄齊若衝。
齊若衝視若不見,竟轉過頭去了。
張若虛又望向金若谷,說道:“不可以吧?”
金若谷只是輕輕一笑,也不答可否。
楊若懷著急說道:“怎麼不可以?好師兄,我已經有些年頭沒教過徒弟了,你就讓給我一個吧?”他搖著齊若衝的肩頭說道:“掌教師兄,你幫忙說個情吧。張師兄已經有了那麼多的徒弟,連徒孫都有了,就讓他讓給我一個吧。”
齊若衝面露為難之色,說道:“為兄雖身為掌教,但他收的徒弟讓不讓於你,我也不好做主啊!”
楊若懷吹鬍子翻眼皮,不樂意了,忽然看到齊若衝在向他眼神暗示。他立時會意,說道:“金師妹,你最心善了,可憐可憐師兄我吧!我一把年紀了,孤苦無依,一身的武功連個傳人也沒有,你就幫忙勸勸張師兄吧,你的話他一定會聽的。”
“哎?這是什麼話?”金若谷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