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放開你?”男人輕笑,手在他光滑的身體上撫摸,嘴巴也親上他白皙的脖子,噬咬幾下,留下一朵鮮紅的吻痕:“你已經嫁給我了,作為妻,服侍我是你的義務。”
“不,不是,我嫁給你是被逼迫的,我是男人,不要用女人那套可笑的標準來定義我。”可能妻這個詞刺激到了林長思的神經,他忍不住大聲爭辯起來,身體也掙扎的更厲害。
男人停下來,衣袖輕輕一揮,那櫥櫃裡的瓷器餐具全都摔地上,砸了個稀巴爛,他手指狠狠的捏住林長思下巴:“不管你是男是女,嫁給我,就是我的妻,永遠都不改變!”那兇狠的眼神,下巴上可以捏碎他的力道,滿地的狼藉,把林長思嚇的不敢再言。
男人鬆開手,如深潭的雙目裡透出銳利冰冷的光:“不要再輕易惹怒我,你該知道,遭殃的會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 能來點評價不,第一次寫小說,作者我又不是文科的,寫的時候形容下還得找度娘,都不知道寫的怎麼樣,大家來點鼓勵行嗎?╮(╯▽╰)╭ ╮( ̄▽ ̄)╭
☆、請假
男人暴怒過後拋下那句話就消失了,林長思癱在地上鬆了口氣。看男人那兇殘的樣子,渾身都冒出嫋嫋的黑煙了,還以為要殺了自己呢,嚇得他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坐在地上半天,男人都沒有再出現,林長思從放下了心。
男人消失了,卻留下了一地的爛攤子,地上又是鮮血,又是碎瓷,還有已經冰冷僵硬的死雞,林長思出去拿了掃把把地上掃乾淨,死雞碎瓷都丟到垃圾桶裡,這麼噁心的東西他也不想放在屋子裡,便拎了垃圾桶出去,放在門廊裡。
又拎了拖把進來把地上都拖乾淨,進了衛生間洗手從才鏡子裡看到自己悽慘的模樣,眼睛紅腫的跟核桃似的,下嘴唇腫的發痛,還破了皮,最嚴重的是下巴,上面一個青紫到發黑的指印,想也知道當時那厲鬼用了多大勁,有多麼生氣。
他洗了把臉,把臉上的淚痕洗乾淨,又取了毛巾放到冰箱裡,等毛巾冰涼了放到臉上敷著,紅腫的地方被冰敷著終於舒服多了。
他閉著眼睛冰敷,又忍不住想起男人說他軟弱的話,他不想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挺嬌氣的。沒辦法,他小時候長的漂亮,人又乖巧,幹了壞事也有別人背黑鍋,他在村裡大人的眼裡都是個乖寶寶,誰忍心苛責他,周圍的人對他都是寵愛有加,在冥婚之前他都是一帆風順,從來就沒受過什麼挫折,說是嬌少爺也沒錯。
他忍不住跑進浴室裡,脫了衣服對著鏡子裡照了照,鏡子裡現出一個瘦削修長的少年身影,他不滿意的皺皺眉,確實太弱了,不行,以後他要堅強點,起碼不能對著那鬼一害怕就痛哭了,實在是太沒用了。
他以後要好好鍛鍊,煉成大黑那樣皮粗肉厚的,以後那鬼恐嚇他,他反抗被那鬼揍的時候就沒那麼痛了。
林長思對著鏡子點點頭,就是這樣,他記得大黑被那大三學長抓著揍,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都沒有哭泣求饒,照樣在那裡聲音嘹亮的咒罵人家的爹媽,所有他和周行從能那麼快找到他,解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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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千里知道林長思想了半天得出這麼個結論,或許真的要抓著他揍一頓了把。
不過啊,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林長思長的瘦弱一方面是他才十七,還是少年在長身子,另外一方面呢,他是個懶貨,運動白痴,能躺著不坐著,能坐著不站著的。
他洗了個澡,睡了一覺,早上一起來把昨天的雄心壯志忘的一乾二淨,吃飯都不願意出去,在冰箱裡翻了半天,找到一盒沒過期的餅乾,就著水吃了,又去睡了,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把下午要上課都睡忘了,躺床上接到周行的電話,他也支支吾吾幾句,打發周行給他請假就又睡過去了。
周行掛了電話也是無語,真不知道他昨天下午睡了那麼久,第二天怎麼還能睡到現在的。
等林長思在床上磨嘰到願意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五點了,他說餓的不行了才起來的,他臉上腫著也不願意出去,掏了外賣單叫了外賣,又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照了下鏡子,眼睛和嘴巴消腫了很多,不過嘴巴上腫消了,林長思從在嘴巴上發現了一條明顯的齒痕,脖子上也是幾點青紫,下巴上最嚴重,那塊青紫的指印過了一夜都發黑了。
這副模樣他更不想出去了,他打了電話給大黑,說今天不去看他了,大黑大手一揮說沒事,黑爺我健康的很,我今天就出院拉,巴拉巴拉一堆。
林長思和他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