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勢,自然要發揮的淋漓盡致。
馬騰卻是眉頭直皺,眼眸盯著那地形圖,卻是升起一股擔憂。
不過……
還不等馬騰說話,禰衡的嘲諷已經掛在了嘴上。
“哼哼!好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某家就怕你真把自己置之死地,而永無生機!”
禰衡的毒舌不斷的噴著毒液,根本就不給韓遂機會。
“難道你二人就不覺得這陣勢太過奇怪了嗎?閆行駐紮在山上,楊秋卻是駐兵在三里之外!
若是某家是曹將定然先分兵把楊秋這幾千人和閆行的聯絡切斷,而後自己親率主力包圍閆行,並立刻切斷閆行軍兵的水源。”
“你們難道不知?這南山雖然地勢陡峭,易守難攻,可是其上卻是怪石橫生,草木稀少,顯然此山乃是窮山缺水。
而閆行卻貿然率領大軍駐紮在此地,上萬大軍的人馬飲用之水豈是少數?而一旦大軍缺水,必然不戰自亂,似這等兵家死絕之地,竟然還談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真是可笑至極!”
絕糧!
火攻!
斷水!
這三策乃是兵家必敗之計,但凡大將率領大軍出征,必先考慮的就是地勢。
禰衡不理會韓遂的豬肝色,自顧自的嘲諷道。
“嘿嘿!到那時,喉嚨裡冒火的閆行應該會命令大家向下衝擊曹軍,但早有準備的曹軍豈會如此放過他們?如果此時那曹將有某家一半多智,再放上一把火!這街亭唾手可得!”
韓遂的茫然,馬騰的欽佩神色讓禰衡很是受用。
不過,在心中,禰衡卻是對寧容的忌憚又加深了一層,因為看破街亭缺陷之人並不是自己,而且那個寧小兒。
“先生大才,韓遂心悅誠服!還望先生拯救西涼十部子民!”
韓遂滿臉冷汗,對著禰衡就是一拜。
“罷了!某家有好生之德,你現在立刻傳下嚴令,應該還來得及!”禰衡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神情洋洋得意。
“是!”
韓遂毫不遲疑的立刻當著禰衡的面發下嚴令,馬騰也蓋上自己的虎符金印,十萬火急的傳令兵飛奔而去。
“先生,不知那曹營軍力如何?”等到這一切塵埃落定,韓遂這才上前試探道。禰衡得意之下,卻是對韓遂和盤托出,把他在曹營所見所聞說了一遍,自然,那張地圖被他隱去變成了自己的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