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寧府。
豔陽高照,寧容很是嫌棄的撅撅嘴,揉揉睡眼,望著懷裡的糜貞,露出甜美的笑容。
想到昨夜的香豔,寧容嘴角掛著絲絲壞笑,瘋狂過後,所有的失落與煩惱都被他拋之腦後了。
劉備是誰?天子是誰?曹操又是誰?
愛誰稱帝誰稱帝,管自己屁事,有那閒工夫,自己還不如摟著嬌妻睡大覺呢!
想到這,寧容瞅著糜貞可愛鮮紅的嘴唇,皎白的臉蛋滴水可破,心中又是大為憐惜,手下不由動情的往懷裡樓緊。
嚶~~
含著手指的糜貞發出嚶嚶的叫聲,這還了得,清晨正是萬物甦醒的時刻,他新婚莞爾的怎麼受的了呢!不由得一雙大手上下游走。
“嘿嘿……”
糜貞悄悄的睜開眼睛,瞅著寧容猴急的模樣,不由的嗤嗤笑了。
“不可以哦……天色不早了,你昨晚不是說,今天要去學院見個很重要的客人嗎!”
糜貞溫柔的阻止了寧容的壞心思,心裡卻是甜絲絲的,淡泊名利的夫君對自己的愛戀,讓她很是受用,只是若是沒有梅園那個貂蟬就好了!
“想什麼呢!她也是個苦命的人,你給下面的丫鬟交待清楚了,沒事不要去打擾她,當然,也不能慢待於她,就只把她當個貴客好了!”
寧容的心何等細緻,糜貞眼眸中那一抹淡淡的灰暗,瞬間被他捕捉在了眼中。
“放心好了,茶水湯飯,月奉銀錢不曾短缺,就是丫鬟也挑了兩個樸素老實的讓她使喚著。”
最為一個聰明的女人,糜貞知道不能在這方面讓寧容難看,話音一轉,催促道,“快些起來吧,莫要讓客人久等了!”
“呼……”
寧容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滿腦子的古怪心思,騰的一聲做了起來,一把涼水淨面,心卻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
寧容昨日收到學院送來的書信,上面言道,聽聞寧容學院集諸子百家之思,執天下智慧之牛耳,所學所錄之識,無不是高屋建瓴之學,心嚮往之,特來進行學術交流。
嗯!
寧容點點頭,書信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日子就定在今天,有遠道而來的客人來學院進行學術上的交流和探討。
寧容沒想到學院的名頭已經傳遍天下了,自然很是欣喜,可是……等他明白來人的來頭之後,臉上就沒有什麼喜色了。
無他!他被李儒等人折騰的太煩了!
繁瑣的禮儀讓寧容恨不得派人在半道把鄭玄劫持了給送回去,就一個簡簡單單的問候禮,硬是被李儒交了十多遍。
十指的姿勢,手掌的弧度,彎腰的時機和速度,都是有講究的,九十度的彎腰躬身一定要自然流暢,給人一種舒服賞心悅目的感覺。
嗯!
客人倒是賞心悅目了,自己快要被他給折騰死了。
不過……
等糜貞等人知道來人之後,也是極其隆重的開始準備,從昨晚開始,就早早的把寧家心愛的廚子送到了學院,就是家中的美酒也是數十壇的送到了學院。
原來書信是署名的是一個人,可是李儒等人卻皆是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次來的定然是老老少少幾十個人,就因為為首的老人喚作鄭玄。
鄭玄可是東漢王朝末年碩果僅存的大儒了,早些年他可是與盧植,王允等齊名的儒學宗師。
鄭玄好學,曾入太學攻《京氏易》、《公羊春秋》及《三統曆》、《九章算術》。
後又從張恭祖學《古文尚書》、《周禮》和《左傳》等,最後其又從馬融學古文經。
遊學歸裡之後,復客耕東萊,聚徒授課,弟子達數千人,家貧好學,終為大儒。
黨錮之禍起,遭禁錮,杜門註疏,潛心著述,雖發誓不再出仕為官,遍注儒家經典,以畢生精力整理知識傳承,著有《天文七政論》、《中侯》等書,共百萬餘言,世稱“鄭學”。
瞅著李儒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寧容如何還能不明白鄭玄之可貴,若是能夠把他這位一代宗師留在在學院,那寧容學院的號召力定然會扶搖而上,在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大貓小貓三兩隻的局面。
學院中還沒有能夠排的上門面的人,面對這位一派宗師級別的人物,也只能寧容親自上場了。
……
學院。等到寧容來到學院後,發現自己還是來晚了,學院的大禮堂中,幾位自己請來的先生皆是一絲不苟的跪在在地,雙手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