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認識他第一天起就知道,無論我怎麼逃都逃不掉。其實剛開始的幾年,我們見面的機會並不多,我們見了面說的話也不多,後來我們甚至相隔十萬八千里,可我還是沒有逃掉,他註定在我生命裡。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逃?”
梁宛秋再政壇多年,早已被磨礪得世故現實,可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內心對兩情相悅還是嚮往的,聽了隨憶的話不禁有些感觸,若有所思地轉身離開。
開啟車門的時候,突然有個男聲在她身後響起。
“你好奇,我可以告訴你。她能站在我旁邊,什麼都不憑,只是因為我愛她。”
一轉身看到蕭子淵雙手插在口袋裡,悠閒地站在那裡,波瀾不驚地看著她,似乎剛才那些話根本就不是來自於他。
梁宛秋緊皺著眉頭,上了車,狠狠關上車門,絕塵而去。
那天的事情蕭子淵和隨憶沒有進行任何交流,而梁宛秋似乎也安靜下來了。
過了幾天蕭子淵還是出了院,不過醫生交代要每隔幾天回來複查。既然這樣隨憶也沒話說,蕭子淵便心情愉悅地出了院。
轉眼元旦就要到了,蕭子淵要去離這兒不遠的一個山區慰問,他坐在辦公桌後聽著呂助理彙報行程安排。
“車已經準備好了,中午就走。還有……”
蕭子淵抬眼看他,“還有什麼?”
呂助理眼裡的厭煩毫不掩飾,“那個公關經理又來了,說請您吃午飯。”
蕭子淵現在主抓的都是熱門產業,很多專案成不成都要經過他這裡,這對商人來說就是利益,最近某企業漂亮的公關經理每隔一段時間就來“公關”,呂助理煩不勝煩。
普通人他早就冷冰冰地打發了,可這個女人一聽說蕭子淵沒空見她,就撒著嬌往他身上蹭,她穿著暴露,他躲都躲不及。
蕭子淵有些好笑,“不管她,走之前送我去下醫院。”
才出了辦公大樓,某妖豔女就衝了過來,站在蕭子淵旁邊發嗲,“蕭部,順不順路捎我一段?”
蕭子淵皺眉,“我去醫院。”
某妖豔女根本不在乎去哪兒,“正好,我也去。”
蕭子淵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好啊。”
上了車蕭子淵就閉目養神,某妖豔女也不好出聲打擾,一直沉默到醫院。
蕭子淵輕車熟路地到了隨憶辦公室,敲敲門進去,“隨醫生,我來複查。”
隨憶抬頭看到蕭子淵,笑容還沒展開就看到了緊跟在他身後的女人,斂了斂笑容,“蕭先生坐吧。”
某妖豔女在旁邊大呼小叫:“蕭部,你不舒服啊,哪裡不舒服啊?來複查什麼?”
隨憶的手放在蕭子淵的胃部,看了看蕭子淵,又看了看旁邊的女人,毫無預警地用力按了一下。
蕭子淵立刻悶哼了一聲。
妖豔女立刻毫不客氣地叫起來:“哎,你小心點。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隨憶笑了下反問:“他是什麼人?”
“他是……”
蕭子淵笑著牽過隨憶的手,打斷妖豔女的話,“這是我女朋友,我來接她下夜班。”
某妖豔女瞠目結舌,反應過來以後立刻轉身落荒而逃。
隨憶別有深意地看著蕭子淵笑,“你身邊的爛桃花可真是數都數不過來啊。”
蕭子淵無奈地笑,“所以只能請你出馬了。”
隨憶皺著眉思索,“我這個女朋友是不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啊,怎麼那麼多女人往你身上撲呢?”
蕭子淵湊到她面前,笑著回答:“你嫁給我啊,嫁給我就名正言順了。從隨醫生變成蕭太太,多好。”
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隨憶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往前走了幾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轉換話題,“不是說今天就走的嗎?”
蕭子淵走了幾步從隨憶身後抱住她,附在她耳邊小聲說:“我的建議你考慮考慮啊,我天天抱著你純睡覺,再忍飛病了不可。還有,你就這麼盼著我走?”
隨憶立刻臉紅了,低著頭掙脫著,“你快走吧,永遠別回來才好呢。”
“你真的希望我不回來了?”他的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只是語氣忽然變得落寞,甚至帶了點委屈。
隨憶突然有些心慌,她剛才不過是隨口說的氣話,剛要急著解釋,就有人敲門,“蕭部,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蕭子淵應了一聲後,鬆開隨憶,收起剛才的玩笑話,笑著摸摸她的臉,“我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