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跌坐在地上不住的尖叫,花轎已經摔在地上,新娘子任氏好半天才昏迷中清醒,跌跌撞撞的跑出轎子,一眼就看到滿地的鮮血和屍體。
少女崩潰了,扯著頭髮尖叫。
“啊……”聲音淒厲。
一群野蠻的漢子漸漸圍攏了她,十幾歲的花季少女不用想也知道即將面臨什麼。
任家姑娘被帶走了,就連那四十幾歲的媒婆都沒能倖免,被幾個奸、笑的大漢拖走了。
路點墨又咳出一口血沫子,遠遠的望著新娘子被帶走的方向,眼中的神采徹底的消失了。
梁田田家裡,吃過了飯說起了韓恩舉要去府城考試的事兒。還有十幾天的時間,韓恩舉這眼看著就要走了,這才過來看看。
梁守山那邊和韓老爺子說話,梁滿倉他們就圍著韓恩舉。球球爬到韓恩舉懷裡刷存在感,小傢伙終於想起了小夥伴。
“韓大哥,金寶呢,他咋沒來?”自從爹回來,球球已經很少去鎮上了,這一晃都有兩個月沒看到金寶了。
韓恩舉捏捏他的小臉蛋,“金寶也想著你呢,本來說好了要過來的,不過今早起來有點兒咳嗽,怕是著涼,擔心他把病氣過給你們,就沒讓他過來。等過幾天金寶好了,韓大哥接你去我家玩。”
“好。”球球點點頭,擔憂的道:“那讓金寶乖乖吃藥,好的就快了。”
“好。”韓恩舉摸摸他的頭,又對梁田田他們道:“外面現在不太平,你們最近出門小心點兒。”
“私塾放假了,我們都不出門了。”梁滿倉蹙眉道:“聽凌伯父說,周圍的縣城有人發現了突厥兵的蹤跡,已經有人被害了,讓我們都老實在家待著。”
這事兒韓恩舉也聽說了,他那醫館還曾經接診了一個遇到突厥兵僥倖沒死的人,只是那人送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當時身上被紮了十幾個窟窿,雖沒有致命的傷,卻是流血而死的。
聽說外面那些遇到突厥兵的,一個個的死的都極慘。有人說,突厥今冬大亂,是大乾朝做了手腳,突厥兵這是來報復的。
只是這種說法也只是一些傳言,誰都當不得真。不過突厥人向來兇殘,如今遼東府都人心惶惶的。
“是有不少突厥人潛伏過來,靈山縣雖然還沒發現突厥兵,不過大家還是小心點兒,這次我們過來給你們拉了一些糧食,一半會兒的你們也別出門了。”韓老爺子那邊也和梁守山說起突厥兵的事兒,當即就道。
梁守山一怔,沒想到韓家人想的這麼周到。
“老爺子,怎麼敢勞煩您老特意跑一趟。”梁守山挺不好意思的。
“這有啥,我也是想這幾個孩子了,順便來看看。”韓老爺子根本沒覺得什麼,倒是覺得梁守山有時候太過客氣,有些疏離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不好。
梁田田過了,去笑眯眯的道:“韓爺爺是想我們了,還是想我們家的酸菜了?”一臉促狹。
“你這丫頭,鬼靈精似的。”韓老爺子看到梁田田心情大好,也不跟梁守山客套了,直接道:“我就是來取酸菜的,我就估算著這酸菜差不多了,再加上外面最近也不安全,恩舉去府城考試也得帶一些,可不得多備一點兒。”老頭可是不客氣,直接張嘴要了。
梁田田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哪裡還不明白。“您老就放心吧,知道韓大哥愛吃甜食,考試要帶的吃食我都給備好了。已經送馬車上去了。”
“田田,謝謝你。”韓恩舉眸若秋水,繾綣著不知多少情誼。
梁田田假裝沒看見,“韓大哥見外了。”隨口應付了一句。
梁家氣氛歡快,遠處突厥小隊折騰死了兩個可憐女子,收拾東西,準備遁入山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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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保衛
兩天後凌旭來了,帶來了凌默軒還有一個據說是認下的兄弟——小康子。
凌旭一來就說要託梁家照顧兩人,然後就拉著梁守山去後院不知道說了什麼。
梁田田去收拾西屋,自從入了冬,天氣冷了,東屋搭了爐子,梁田田他們就都搬到了東屋去住。不過如今家裡人多了,東屋住不下,西屋就得收拾出來了。好在東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