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不想承認,畢竟她是一個寡婦,可她抬頭就看到梁鐵錘一臉焦急,還不住的衝她使眼色,她就不高興了。
她一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他咋就那麼怕跟自己扯上關係呢?
鬼使神差的王寡婦就點頭了,怕人瞧不起她,垂著頭道:“以前我們好過,現在他有本事了,就不想認我了,我就想來找他給我兒子安排個活計,也不說白拿他的銀錢。”她看出來這個男人讓梁鐵錘害怕了,就想找個人做主,也許自己還能嫁給梁鐵錘也說不定呢。
王寡婦垂著頭,就根本沒有看到虎哥眸子裡一瞬間閃過的冰冷。
“梁鐵錘,好啊,好啊,你很好嗎。”虎哥笑了,笑的春風滿面的。轉身坐在椅子裡,看著梁鐵錘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了。
枉他那麼相信他。
居然敢欺騙他!
虎哥咬牙切齒的,表情很是猙獰。
梁鐵錘嚇得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忙不迭的磕頭道:“虎哥我錯了,虎哥我錯了,我早就跟這女人沒有關係了。是她,是她硬要纏著我的,我什麼都沒做,虎哥你相信我,相信我吧。”梁鐵錘嚇壞了,不住的磕頭,腦門都磕出血了尚且不知道。
虎哥冷笑。“怎麼,怕了?”
梁鐵錘想到玉堂春什麼都沒做就落的那樣一個下場,自己現而今……梁鐵錘哭了。不是他想哭,而是嚇得。
“虎哥,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自從跟了虎哥我就再也不敢了。”梁鐵錘磕頭,跪著爬過去,抱住他的腿一陣哀求。
“來人啊。”虎哥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當初還以為你有多幹淨,原來也是個破落戶。”兩個黑衣大漢進來,虎哥冷冷的道:“扒了他的衣裳,吊起來給我打。狠狠的打。”
兩人一愣,隨即立馬拽著梁鐵錘出去。
果然。虎哥的新鮮勁過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一個鄉下小子而已,平日裡跟他們耀武揚威的,仗著虎哥瞧得起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唉,你們這是幹啥啊?”王寡婦一看梁鐵錘的衣裳被扒了,也嚇壞了,忙過去攔著。“鐵錘就是給你們幹活,那也不是你們的奴才啊,你們咋說打就打呢。”
“聒噪!”虎哥那邊一開口,馬上過來兩個人把王寡婦綁了。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王寡婦大罵,“我告訴你們,趕緊放了我,老孃可不怕你們。”她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啊,當即被五花大綁,嘴裡也塞了破布。
王寡婦被人抓住頭髮揚起頭,看著被吊到半空中的梁鐵錘被人狠狠的抽打著,那嘶聲裂肺的尖叫聲嚇得她渾身哆嗦。至此她才清楚,感情這一切不是嚇唬人的,是真的打。
梁鐵錘不知道被抽了多少鞭子,人昏迷過去又疼醒了。還是那大漢怕虎哥事後怪罪,忍不住去請示。
虎哥很氣憤,後果很嚴重。
“找幾個人好好叫他舒坦舒坦,然後扔出去。”虎哥翹著嘴角留下一句話,梁鐵錘慘了。
昏昏沉沉的被人放下來,還以為是虎哥原諒他了。
結果就在外面地上,他被幾個人給……梁鐵錘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噩夢,噩夢裡王寡婦那雙驚恐的眼睛就在旁邊看著。那樣不堪的場面被她看到了,梁鐵錘現在最恨的最不想見的人就是王寡婦。
要說這王寡婦也是有心,起初還想著去看看梁鐵錘,甚至殺了雞燉了湯,結果被梁王氏打出來,兩人又打了一架,漸漸的這也就生分了。
村裡梁王氏跟王寡婦的事兒鬧得不死不休,梁家那邊小日子依然過得很滋潤。
梁田田掐著日子算,凌旭那邊今天是最後一天。考完試怎麼的也得休息兩天,到時候再有幾個同窗一起吃吃飯、品品茶啥的,估計回來也是半個月後的事兒了。
看凌旭這樣應該考試不是問題,梁田田合計著,鹿肉那個時候拿出去已經不合適了,等到那會兒還是進山看看銅錢能不能獵到野味兒吧。
同一時間,遼東府的府城。
定遠侯府門前一隊士兵整裝待發,小侯爺歐陽文軒一身低調的玄色,看到他們就微微蹙眉。“換了便裝再走。”去靈山縣調查,又不是去打仗,弄的這麼光明正大的,很怕人不知道他們去了嗎。
身邊的老僕暗自擦了一把汗,忙讓人下去換裝。
歐陽文軒自然不會站在門口傻等,回去又看了幾份公函,目光有些深沉。
老僕人是從小伺候歐陽文軒的,是絕對的心腹。“少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