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鍾振國的講述,腦海中閃過一個疑問,遂開口問道:“鍾先生,既然你聽說過這個傳言,回來後發現小寶發燒為什麼還要堅持送他去醫院,而不是找懂道術的人呢?”
小馬哥也將目光投向了鍾振國。
鍾振國訕訕道:“兩位天師,實不相瞞,在下從事的乃是教育行業,而且在行業內還算小有地位,如果我都信這些東西,傳出去,豈不讓同僚和學生們恥笑麼?”
“呵……”我和小馬哥對視了一眼,對於他的這個解釋感到蛋疼。
不過話說回來,不要說這些從事教育事業的知識分子了,就是普通百姓,又有幾人相信鬼神之說呢?
“小馬哥,接下來咱們怎麼辦?”我乾咳了一聲,轉移話題的問道。
“抓妖唄,還能怎麼辦。”
“我們倆能行麼?”
“作為男人,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
“呃,好吧。”
……
我們有的沒的又嘮了一會,眼看著天色暗淡,鍾振國的愛人也回來了,他們一家子一再挽留我倆吃飯,我說還要回去準備東西,便拽著小馬哥出來了,說實在的,雖然還不清楚鍾振國到底是什麼職位,但看樣子不會簡單。跟這種人吃飯,彆扭。
我和小馬哥直接到老楊麵館吃的削麵,一碗加了兩個滷蛋,吃的也挺舒服,當然,小馬哥一個人就幹掉了八碗削麵,按他的說法,他只是吃了一個半飽。
吃飽喝足,我給小馬哥安排到了我隔壁的屋子,那間屋我平時都當健身房用的,相對來說,乾淨一些。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倆就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手上綁著一個繃帶,這一宿睡的可以說是糟糕透頂,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疼,看看時間才不到六點。
想著昨天鍾振國說的事,我也睡不著了,塔拉著鞋子就跑到了小馬哥的屋裡。
本來以為那哥們還在幽會周公呢,哪知我進去的時候,丫的正盤著腿,一本正經的在那打坐呢。
他雙眸緊閉,嘴巴卻始終沒閒著,顯然在默唸什麼,估計在修煉道術仙法之類的吧。
我一看他這樣,也不敢打擾他了,又悄悄的退了出來,回屋洗漱去了。
無聊的看完早間新聞,已經七點了,我穿好衣服到了小馬哥的門口,恰巧不巧的遇到小馬哥也從屋裡走出來。
於是,我倆點上一根菸,溜溜達達的朝著早點攤而去。
吃飯的時候,我壓低了聲音問小馬哥魚妖為啥是水鬼變的呢,按道理鬼和妖不是兩個概念麼?
小馬哥告訴我說,每一條河流,每一座山都有東西守著。大山大河叫山神河神,小水庫小山頭叫水鬼跌山鬼。它們的共同點是離不開自己身死的地方,除非找到一個替身來代替自己來守,所以,這種妖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妖怪,只是鬼附在了不同的東西上面。
水鬼年復一年找不到替身便無法投胎,機遇巧合之下附身到大魚身體上就成了魚妖,這種魚妖在初期的時候,能力是比較弱的,只是誘騙一些人到深水區溺死,攝取人的魂魄精髓供自己享用,當它吸收足夠多的魂魄時,便會遭遇雷劫,只要成功渡過雷劫,就能化身成蛟龍,那時候才能稱之為真正的妖,古時也稱之為河神。
不過說起來簡單,其實這一過程要經歷很長的時間,短則數十上百年,長則幾百年,甚至有一些點背的,耗費上千年的時間也是有的。
然後我又問小馬哥魚妖厲不厲害,對付它需要準備什麼東西。
小馬哥吸溜了一口豆腐腦,對我說沒啥好準備的,魚妖嗜血,用豬血引它出來,想辦法逮到它殺死就行了,那樣就能得到它肚子裡還沒消化的魂魄。
至於厲害不厲害,他鄙視的嗤笑了一聲,說魚妖也是魚,這種東西只能魅惑一些八字輕的人,對於陽火旺盛的人來說,它就是一條大魚,倒黴了就被人撈上來了菜刀一剁,就是餐桌上的一道美味。
我聽小馬哥這麼一說,心想魚妖也不過如此,到時候將那玩意弄上來,做個西湖醋魚啥的應該也不錯,想到這,我不禁流起了口水。
我正yy呢,手機就響了起來。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
我一看,是鍾振國的電話號碼,接通之後,他跟我說已經準備好車子了,問我說什麼時候能出發,我大言不慚的說準備了一晚上的東西,就差豬血了,他說他馬上去買,一個小時後來接我們,我把地址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