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其他樂子。只剩下兩個小胖子明然、周鬱和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季堯。他們對洛秋沒什麼興趣,只是每天三番五次的去找司奇的茬,司奇卻總是漠然應對。備受打擊的二人倒是和洛秋成了朋友。
“秋秋秋秋,看見那扇窗子沒?”已經上了幼兒園的周鬱拉著五歲的洛秋指向不遠處的一棟別墅的窗子神神秘秘的問道。
“哦。”洛秋點了點頭。瞪大眼睛等著他的下文。
“我們幼兒園的老師告訴我們誰要是敢用石頭把那個玻璃打碎誰就是最勇敢的孩子。”周鬱一臉嚴肅的告訴洛秋。
洛秋的眼睛瞬時亮了起來,平日裡爸媽總是說奇奇比自己勇敢,如果把那扇窗子砸碎,那他們一定會誇自己。這樣想著,他撿起一塊很沉重的石塊丟向那裡,回頭笑著看向周鬱,卻不見了他的身影,只有上衛生間回來的司奇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
晚飯時,四個大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排,表情很一致的看著他倆。
“說說,怎麼回事?”司爸問。
洛秋一雙小手不安的絞著衣角,眼淚在眼眶中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司奇看了他一眼,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旋即展開。
“是我做的。”司奇說道。
洛秋不解的看著司奇。司奇回望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垂在衣角的手。
司爸皺眉,看向其他三人。這小子平時是最不屑做這些無聊的事,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反常,太反常了!
“為什麼?”司媽忍不住問道。
“我看那塊玻璃不爽。”司奇無所謂的回答。
“那你看老子不爽時是不是也拿石頭遛老子!”司爸有些生氣。
司奇抬頭看了他爸一眼,輕哼了一聲:“照樣!”
火冒三丈的司爸將他結結實實的走了一頓,任誰拉著都沒用。
晚上,淚眼朦朧的洛秋拉著司奇和他睡在一起。他看著司奇腫的老高的屁股負罪感充滿了整顆心。
“奇奇,你為什麼啊?我——”他抽噎著,“你看,都不能躺著睡覺了。”
司奇眉頭微皺,冷冷的說:“你很吵唉!我要睡覺。”
說完就將頭轉向了另一半,轉頭之後卻是洛秋沒有看到的呲牙咧嘴。
趴著睡覺的姿勢持續了將近半個月才結束。聽說在司奇屁股無礙之後周鬱的屁股卻莫名其妙的腫了起來。 有人說看見周鬱被人用彈弓打了屁股,也有人說是被他爸給揍的。反正周鬱在那之後好多天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看著司奇和洛秋。
洛秋也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大人們商量著讓司奇也一起去,兩個人剛好有個照應。選的剛好是周鬱曾經讀的那家。司奇倒是沒有什麼,洛秋卻因為周鬱的關係對這裡有了陰影,看著老師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他們和明然、季堯也恰好在同一個班級,四個人因為相熟的關係走的也比其他人近一點,愛搞怪的明然,老成早熟的季堯,呆呆的洛秋和那個每天一副超然世外沒有任何面部表情的司奇。
明然和季堯要去學跆拳道,只剩下了司奇和洛秋兩個人。精才幼兒園離帝皇小區不遠,所以
每天朝霞中或夕陽下,散步的人們總能看到一個五官如雕刻一般精緻深刻的酷酷小男孩的身後緊緊跟著一個精美如琉璃製品的小男娃,他微微嘟囔起粉嫩的小嘴,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別提多天真可愛。雖然身高相差無幾,氣勢上卻相差十萬八千里,他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緊緊的拉著司奇的手小碎步跟著,微微皺眉,似乎在強忍著什麼。
終於琉璃娃娃洛秋爆發了。他拉了拉司奇的手——
“奇奇,你走慢些好不好!”
司奇突然停下轉過身來,洛秋卻仍然以剛才的速度向前走著,然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兩個肉嘟嘟的小嘴撞在了一起!
洛秋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司奇,司奇卻伸出舌頭在洛秋粉嫩的雙唇上舔了一下,問道:“你剛剛有偷吃糖哦!是草莓的。”
洛秋委屈的看著司奇,一臉糾結的表情,雙手還不停的絞著衣角,終於不安的開口:
“電視裡說這叫親親。媽說了,只有結婚了才可以親親。”
司奇歪著頭想了想,道:“那你嫁給我好了。”
洛秋搖了搖頭:“不可以啦!媽說了,只有女孩子才可以嫁人呢!不過我們班的王小花倒是可以,她每天上課都有偷看你哦,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你要是不嫁給我,我就把你把乾媽牙刷掉進馬桶裡又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