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簡單的一件事,我卻聽的目瞪口呆。
王莉暗地裡還有個男人?
“你們看到那男人的長相了嗎?”我問的有些迫不及待。
高帥警察搖了搖頭,“我們不想打草驚蛇,所以不敢靠的太近,他們站立的地方路燈正好壞了,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男人長的很高。”
長的很高的男人?
我腦海中忽然就閃過了高巖的臉,高巖個子就不低……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是高巖,高巖現在魂魄被鎖,屍體肯定被他媽給藏起來了,怎麼可能出現?
可我根本不敢確定那個男人不是高巖!
可能看到我臉色不對,高帥警察很體貼的沒有再問下去,趕緊轉移了話題,“幸好有個男人給我們打了電話,老陳說,你碰到鬼娶親了,要不是我們叫醒你,你恐怕就過不來了。”
鬼娶親?
想到那頂飄來的紅轎子,老婆子手裡打的紅燈籠,我打了個寒顫,要是鬼娶親,那我剛才豈不是差點……
我驚訝看向老陳,“那個聲音,是你……謝謝你們救了我。”
老陳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似乎不太愛說話,每次見他都是寡言少語的。
高帥警察替他回答道:“老陳說他略微懂些,我剛開始還不信,現在服了。不過你要謝的不是我們,是那個給我們打電話的男人。”
有個男人在暗中幫助我?
“你手機上還有來電顯示吧,能查出來是誰嗎?”我急急問道。
“剛才在你醒來之前,老陳已經查過了,這個電話是路邊的公用電話,對方應該是故意不讓我們查到的。”高帥警察搖了搖頭,喃喃感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我又何嘗不是覺得迷霧重重,心力交瘁?
尤其剛才高帥警察說在村口見到有個男人在等王莉,我剛才碰到鬼娶親時有個男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救我……事情複雜的像是一團亂麻,理都理不清!
想到剛才的鬼娶親,我心念一動,問老陳,“那我剛才碰到的那個……鬼,是怎麼回事?”
我很不情願把高巖當成鬼,而且我更想知道,剛才的那個高巖,到底是不是高巖。
老陳沉沉看著我,聲音像他一樣沉穩,“鬼娶親分為兩種,一種是實打實的鬼娶親,第二種是意念。你碰到的是第二種,其實就是一種幻覺,應該是有人在你身上動了手腳,控制了你的意念,你才會產生那種幻覺的。”
老陳說的簡單易懂,我很快就明白了剛才怎麼回事。
想了想,我捋開褲腿讓老陳看小腿上的血絲,“你看看,是不是因為這個我才會被人控制?”
老陳一看,面色頓時大變,“誰這麼歹毒,在你身上下了死降!”
死降?
我急了,一把拽住他胳膊,急急問,“老陳,麻煩你告訴我,什麼是死降?”
“降頭總的來說分為兩種,一種是生降,一種是死降。生降可以解,死降解不開,除非下降的那個人死,不然只有等死的份兒!”老陳解釋的簡單明瞭,語氣凝重到極點。
高帥警察也急了,“那她要想活命,就必須得弄死對她下降頭的那個人?”
老陳臉色凝重,點了點頭。
我徹底被擊潰了,高巖他媽根本就沒想著讓我活命,早就在我身上下了死降……等等,我記得是高巖他媽抱了我的腿後,我小腿上才變成這樣的,難道是高巖他媽給我下的死降?
我著急忙慌問老陳,“老陳,這死降下的時候容易不容易,比如……能不能是高手透過一個人來對另外一個人下降?”
老陳沉思了一下說,“理論來說是不可以的,但如果對方拿到你的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比如生辰八字、血、毛髮……高手就可以事先做法,然後透過中介讓受害者中降。”
我消化了一下老陳的話,才問,“你的意思是,只要具備了你說的那些條件,就算是普通人都可以下降,因為普通人不過是個中介,對不對?”
老陳又點了點頭。
我徹底絕望了。
現在根本就不能確定這死降到底是誰給我下的!
唯一能確定的是,高巖他媽不是下降的中介,就是下降人,要是想解將,只能找到她了。
我想不通,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這麼恨我,以至於要千方百計把我置於死地!
高帥警察看我時,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