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
家樂道:“嗯,到時候我可能要好久才能回來一次,因為要借宿在別人家。”
十二
入夜,大雨傾盆而下。
白晨暮開啟臺燈,看了眼窗外,道:“這麼晚了還在下雨,明天山路一定很難走。”
“你明天要出去嗎?”家樂問道。
白晨暮搖頭:“我和你說過的,我是不能出門的,不過明天老師們上山就有一定的困難了,我要提前讓人去接他們。”
家樂道:“我記得我剛來的時候有條直通山下的路呀?下不下雨似乎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但老師們也是要提前去接的。”他看向家樂,忽然窗邊閃過一道驚雷,照的他半張臉慘白半張臉隱入黑暗,家樂嚇了一跳,幸好雷電很快消失,白晨暮看著家樂的臉,笑著說道:“你害怕打雷嗎?膽子真小。”
家樂沒有告訴白晨暮是他把自己嚇到了,往椅子那邊挪了挪。
白晨暮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二十多,他道:“你要是害怕,就把窗簾拉上吧。”
“沒事的。”家樂說道,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在看書,他很怕白晨暮覺得他很麻煩。
白晨暮道:“總是打雷,書也看不好,還是把窗簾拉上比較好。”
既然房間的主人堅持,家樂便起身去窗邊,道:“時間也有點晚了,我還是回房間去吧……咦?她怎麼在哪裡?”家樂瞪大了眼睛去看雨下匆忙行走的女傭。(。pnxs。 ;平南文學網)
“你在說誰?”白晨暮走過來,眯眼看了看,將視線投在家樂身上:“樓下沒有人呀。”
家樂覺得挺奇怪的,之前被他錯怪的女傭在這種天氣裡沒有撐傘便下樓,而且一眨眼就不見了。
“看不到就算了。”白晨暮將桌子上溫熱的牛奶拿起來,從櫃子裡拿出個玻璃瓶在裡面放了一顆放糖,道:“喝了這杯牛奶,回去睡覺吧。”
中午的時候家樂無意中向他透露自己發育慢、長得矮這點,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就上了心,還特意給他準備了牛奶。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挺好的,家樂對他淺淺的笑了笑,輕聲道:“謝謝。”
白晨暮的手指摸了摸家樂臉上的酒窩,道:“客氣。”
十三
家樂回到房間剛洗了個澡就困得眼睛睜不開。
他打了個哈欠,擦乾淨身上的水漬,換上自己的睡衣連臺燈都沒關便縮被子裡睡著了。
這晚他其實睡得並不好,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這裡,渾身癢癢的,迷迷糊糊輾轉了不知道多久才睡著,起床的時候眼袋特別大。
他想撓頭,小臂不小心碰到胸口的粉色小圓粒,疼的倒抽一口涼氣,連忙將衣服脫下,小圓粒腫的都有點半透明瞭,連帶著旁邊的乳·暈都跟著不正常,他又看向另一個,依然如此。他有點迷茫,用手機上網查詢原因,大多數人都說抹點牙膏,過一會就好。他放下心,進浴室刷牙,順便把牙膏抹在那個地方,涼涼的特別不舒服。
家樂看著鏡子裡自己有點奇怪的臉,心想會不會是昨天吃什麼東西過敏了。
他的三餐都在白晨暮的房間解決,他有個小矮桌,兩個人坐在地毯上正好,他在吃早餐的時候就把胸口疼這件事和對方說了,白晨暮很擔憂地問道:“多嚴重啊?用不用吃藥?”
“不嚴重。”家樂道:“網上都說一會就好。”
“網上我信不過,你和我一起去看醫生。”白晨暮依然不放心,又道:“一會吃完飯,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腫成什麼樣,你還有其他難受的地方嗎?”
家樂搖搖頭:“沒了,就是胸口疼。”他幾口就吃掉了自己手上的吐司麵包,忍著特別鹹而且硬的香腸混著果汁喝下去,咂咂嘴,起身要去看書。他的童年和少年時期都是孤獨的,只有書本永遠陪著他。
白晨暮放下咖啡,道:“先別去書房,讓我看看你胸口。”
“你又不是醫生,有什麼好看的……”家樂的耳尖有點紅,白晨暮哪裡都好,就是那張臉實在是太漂亮了,經常讓他有種對方是女孩子的感覺。
“那也比你在網上胡亂查原因好。”白晨暮按響電鈴,讓人將早餐撤下,回頭見家樂彆彆扭扭得坐在旁邊,走過去撲稜他的頭髮:“好啦,不要這麼彆扭,我看看是不是什麼面板病之類的,放心,我之前學過這一類的知識,簡單救治還是會的。”
家樂很不理解:“你以後要從醫嗎?還學面板病……多可怕啊。”
“喜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