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嗎?”
趙蔡明深知陳麗的情緒波動較大,生怕她的激動會影響身體,於是微笑著安撫道:“嫂子,先彆著急,先把這藥吃了,我隨後再詳細地與你細說此事。”
“你為什麼要回避我的問題?是否因為內心有愧?你莫非真的期盼我身陷囹圄,以便你夫婦二人能夠堂而皇之地佔據我的家園,肆意揮霍我的財產,並奪走我那無辜的兒子?你的圖謀不軌,是否與你那心懷不軌的女兒一同策劃,意圖加害於我,奪取我的一切?”
陳麗就像審犯人一樣地質問著趙蔡明,並自以為是地怒罵了趙蔡明一頓。罵完,還怒視著趙蔡明,似乎要一口咬死趙蔡明。
趙蔡明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怒火,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溫和地解釋:“嫂子,你真的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有意去報案呢?昨晚我離開醫院時,你還沉浸在深深的昏迷之中,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你已經甦醒。直到清晨,我匆匆趕到醫院,卻發現你和張強都不見了,那時我才慌亂地給強兒打了電話。強兒因為找不到你,焦急地四處尋找……”
“無需再辯解,那位名叫周宏的醫生雖然沒有直接表達,但他的話語間已經透露出真相,我根本就是在裝死。我深知,我的兒子不可能會報案,讓公安局前往山峰寺將我抓捕。既然不是他,那麼必然是你,你的心腸之歹毒,簡直超越毒藥百倍!”
陳麗從未料及,她的兒子竟會做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舉動,毅然決然地向公安局報案,致使她被迫又一次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報案,因此,陳麗才把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趙蔡明一家三口的身上。
趙蔡明終於忍無可忍地表達了他的不滿:“我們兩家既是親家,又都是獨生子家庭,即使有萬貫家財,那也應當是張強和趙倩共同繼承的,我為何要貪圖你家的財產呢?我自己有房子住,又何須與你爭執這些?嫂子,我希望你能摒棄這種自以為是的想法。我們是一家人,絕不會對你不利。回想你癱瘓在床的日子,難道不是我們共同照顧你,陪伴你渡過難關的嗎?”
“在那個時候,我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曾經融洽無間。然而,自從我接受了別人禮金,你們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將我視為眼中釘,彷彿我成了你們最大的敵人,甚至期盼著我早日離世。其中的緣由,我已然明瞭,無非是因為你們擔心我會對趙倩的提拔產生不利影響,害怕我成為她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特別是李貴英,她更是不遺餘力地煽動張恆山,那個挨千刀的,試圖將我送進監獄,讓我身陷囹圄,備受打擊!”
陳麗情緒愈發失控,她的怒罵聲愈發尖銳刺耳,言辭愈發惡毒:“你們這些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是你們讓我在牢獄中遭受那些無恥女人的無盡欺凌與侮辱。我曾設法逃離,天真地以為寺廟庵堂會是安全的避風港,然而命運卻再次捉弄了我,我還是被公安局捉拿歸案。若非你報警,警察怎會如此迅速地找到我的蹤跡?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趙蔡明憂心忡忡,生怕陳麗因情緒波動過大而誘發腦出血等嚴重後果,急忙奔向醫生所在的區域,急切地向醫生彙報了陳麗的身體狀況,並著重強調了她未能服用控制血壓的藥物這一重要資訊,希望能引起醫生的足夠重視。
陳麗目送著趙蔡明悄然離開病房的背影,她的目光又轉至自己手腕上冰冷而刺眼的手銬,憤怒如同火山般噴薄而出。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詛咒道:“趙蔡明、李貴英、趙倩,你們這一家人,真是惡毒至極!我詛咒你們,願你們一家三口不得善終,死無葬身之地!只要你們膽敢踏出家門,必將遭遇車禍,讓你們血肉模糊,粉身碎骨!”
“司馬秀,蘇博情,我詛咒你們永遠被囚禁於這冷酷的牢籠之中,被一種罕見的怪病所困擾,那種病症將無情地從你們的腳掌開始侵蝕,猶如惡魔的利爪,一節一節地向上蔓延,直至侵蝕到你們的頭顱。甚至,連你們那曾經引以為傲的秀髮,也將在這病魔的摧殘下,變得發黴腐爛,失去生機!”
陳麗的咒罵聲愈發尖銳刺耳,每一句都充滿了無盡的惡毒與仇恨,讓人不寒而慄。
“你能否稍微收斂一下言辭的鋒利?你或許未曾深思,那些女犯人因你的刻薄言辭而對你懷恨在心,將你視為她們心中無法拔除的荊棘,肉中難以剔除的刺。若你持續如此,恐怕終將引來不幸的結局,無法善終。”
一位英俊瀟灑的男子,滿臉怒容,步履匆匆地闖入病房,顯然情緒極為激動,心情極為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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