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峰冷冷地道。他意識到林驚風的存在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危脅,感情上的危脅,這些日子以來,丁帆有意無意就會發一下呆,而且對自己也變得冷淡,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心裡有一個人的存在,而那個人顯然不是自己。
面對林驚風,郭望峰心中存在的只有敵意,若不是丁帆,他或許不會恨林驚風,至少不會成為敵人。但是,林驚風竟然奪走了自己妻子的心,他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讓丁帆死了這條心。但是,唯一能做的,他只能是站在一旁,無助地守候丁帆。
林驚風望了一眼丁帆楚楚的背身,道:“如果你想要回八卦鏡,我隨時奉還,我會好好保管……”
“滾--”不等他說完,郭望峰大叫道。
林驚風心中不由得一怒,他最恨別人對自己大呼小叫,特別是男人,他冷冷地盯著他,突然全身現出一股冷冷的殺氣。
丁帆立即警覺地一閃,站在他面前,叫道:“你若要殺人,先殺我好了。我知道,以你的修為,要殺我,只不過瞬間的事情。”
林驚風望著她,淡淡道:“我只是聽不慣別人的叫罵。不管是誰,我都會視為敵人。”
丁帆咬了一下嘴唇,冷冷地凝視著他,沒有答話。
郭望峰也不是吃醋的,立即就祭出了仙劍,道:“剛才臺上沒分出勝負,現在,你有就讓我們再決一生死。”
丁帆叫道:“峰哥,你瘋了。”
郭望峰道:“帆兒,我一定我將他打敗。”
丁帆搖頭道:“你根本不是他對手。”
郭望峰道:“他的修為與我只在伯仲之間,就算輸,他也不會好過。”
丁帆柔聲道:“峰哥,我們走吧。”說著拉起郭望峰,往後走去。
郭望峰見丁帆從未對自己如此溫柔地說過話,頓時,心中的仇視也淡了下來,應道:“嗯。帆兒。”
丁帆回頭看了林驚風一眼,從她的眼神中,林驚風認識到了一種深埋在心底的愛,那樣深,但卻像一塊沉在水底的石頭,浮不起來。
第二天。
林驚風站在擂臺上,臺下一片寂靜。由於第一天他與郭望峰打成了平手,在場人眾中,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所以,林驚風一上臺,他的對手卻遲遲看不到身影。
裁判等了一會,不見人上,又叫道:“林華,哪位是林華。”
臺下一個聲音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哪位是林華。”
裁判道:“快叫他上來,要比賽了。”
那人道:“我也想去叫。”
裁判道:“那快些。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那人道:“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啊。”
裁判聞言一怒,喝道:“剛才你怎麼說知道。”
那人答道:“我知道哪位是林華,但不知道現在他在哪裡啊。”
裁判怒目一瞪,道:“少給我攪局,下次再聽到你胡言亂語,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那人大聲道:“我又沒參加比賽。”
裁判大聲叫道:“林華,林華,哪位是林華。”
沒有人應。
裁判只得喧道:“本場比鬥,林華棄……”
“慢!”一個聲音大叫道。
裁判望去,只見一個人提著褲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他邊跑邊將褲帶寄上,只看人眾人俱都瞪大眼睛,望著這個叫林華的人,想不到比賽了,他還沒捆上褲帶。
裁判問道:“你是林華。”
那人將褲帶寄好,笑著點頭,道:“在下林華,不好意思,昨天吃多了,媽的,今天就上了三趟廁所。”
裁判道:“比賽場地,不準罵人。你快些上臺來比賽。”
林華“哦”了一聲,道:“那,我能不能再等一會。”
“做什麼?”
“我想,唉唷,我肚子又痛了。再等一會,我馬上就來。”邊叫著邊往人群外奔,如一溜煙不見了。
全場譁然。
裁判差點沒氣得翹鬍子,但是,面對天下門派,若公然喧布取消他的比賽資格,只怕會得罪很多人,更何況林華事出有因,只得先等等。
臺下開始議論聲沸起,一人道:“你們說等會那個上廁所的傢伙上臺,會不會被一腳踢下來。”
“那還用說。”
“就那傢伙的修為,只怕連只螞蟻都踩不死。居然還有資格來參賽,不知是哪個門派的。”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