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那頓,她心中對於這件事是無法釋懷的,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麼向阿肯那頓解釋。
“怎麼?有心事?是不是這幾天嚇壞了?”阿肯那頓一想到娜芙蒂蒂被丟棄在草叢中昏迷不醒渾身是傷的樣子,就覺得很是心疼。若是讓他抓住了那個斗篷人,他就親手殺了他,為娜芙蒂蒂報仇。
“沒有!”娜芙蒂蒂搖搖頭,她聽到阿肯那頓這樣子問自己,就越發的覺得對不起阿肯那頓了。
“那是為什麼不開心呢?你有心事,這全都寫在你的臉上了。”阿肯那頓擰眉看著娜芙蒂蒂,將早餐放下後,做到床邊,扭過娜芙蒂蒂的臉,讓她看向自己。
他是她的丈夫,有什麼事情,應該是兩個人一起承擔的,而不是她一個人悶在心裡什麼都不說。他想要了解她的所有。
“我……”娜芙蒂蒂看著阿肯那頓溫柔的眼神,想要說出來,但是又沒有勇氣,因為她不論怎麼樣做都已經無法彌補這件事了。
“怎麼?如果你不想說,或者是不願意說的話,那麼我們就不要說了。”看著娜芙蒂蒂的樣子,阿肯那頓心裡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娜芙蒂蒂不願意說,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難言的原因的。
“不!我想說……我想說……”娜芙蒂蒂好幾次欲言又止,想要說出那件事來,但是終究還是覺得難以啟齒。
“好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這件事就讓它消失吧!我們就當沒有這件事的存在。”阿肯那頓隱約猜到了娜芙蒂蒂要說什麼,所以他也不想聽娜芙蒂蒂說出來,因為不管怎麼樣,這對娜芙蒂蒂都是一種傷害。
“阿肯那頓,我要說。我想說我好像……好像……被……”娜芙蒂蒂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想要說出那件事,但是她沒辦法,她說不出來,她害怕。
“好了,不要說了!忘掉這件事!”阿肯那頓用力的抱住娜芙蒂蒂,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但是他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娜芙蒂蒂聽著阿肯那頓強有力的心跳,想著那個昏迷的晚上,以後的路要怎麼走,她真的是不知道了。
儘管阿肯那頓沒有說什麼,可是她看的出來,以阿肯那頓的聰明才智,再加上和她的默契,怎麼會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娜芙蒂蒂,我不管你怎麼樣,你始終是我阿肯那頓的妻子,是我埃及的王后!你明白嗎?”阿肯那頓放開娜芙蒂蒂,冷靜的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很是堅定。
“我……還可以嗎?”娜芙蒂蒂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阿肯那頓,即便是她已經不再幹淨了,他還是願意嗎?可是她終究是懦弱的,因為她沒有勇氣問出那句話來。
“怎麼不可以?我愛的是娜芙蒂蒂,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好是壞,在我的心裡,你都是最完美的。”阿肯那頓溫柔的看著娜芙蒂蒂,娜芙蒂蒂幾乎要被那一雙溢滿柔情的目光給溺斃了。
再一次靠在阿肯那頓的懷裡,娜芙蒂蒂決定不再軟弱了,即便是心理上的強大已經不足以讓她應付有些事了所以,她想要學習武功,學習射箭,學習殺人!
“謝謝你,謝謝你阿肯那頓,能夠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娜芙蒂蒂哽咽的說道。
“好了,不要在這麼感慨了,早餐都要涼了呢!”阿肯那頓說著將早餐放到娜芙蒂蒂的面前。
娜芙蒂蒂感動的看了看阿肯那頓,便低頭將早餐全部吃光,現在她身體有傷,所以想要儘快的養好傷,就只有每天好好的吃飯,按時的吃藥。
“對了,你是怎麼被斗篷人劫走的?”吃過了早餐,阿肯那頓一邊幫娜芙蒂蒂擦臉,一邊問。
“是奇雅引我去的,那天早晨我醒來,就看到奇雅在宮殿外徘徊,我看她臉色不對,就跟著出去了,但是沒想到進入了他們的全套!後來我就被劫走了。”娜芙蒂蒂將自己那天早上遇到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哼!果然是奇雅那個賤人,之前我問過她,她竟然還說不知道!”阿肯那頓冷聲說道。看起來,奇雅還是欠收拾,他下手還是太輕了。
“她應該是不知道那個斗篷人的住所在哪裡,否則她也不會每次都在王宮附近見斗篷人。而且她好像是被下毒了,我那天看到斗篷人給了奇雅一個藥丸,說是解藥。我想斗篷人應該就是利用那個將奇雅收的服服帖帖的。”
娜芙蒂蒂想到了那個藥丸,奇雅似乎很需要她,她那種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的樣子,不像是偽裝出來的。而那個斗篷人對奇雅的鄙夷,也讓她覺得奇雅應該是不知道斗篷人的住所的。
“是嗎?那麼即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