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喜,必要時需矇眼。”
“啊啊啊!!”蔡換兒震驚過後就是忿忿抗議:“大當家的,你這是不把我們當自己人嘍。”
“鑑於你們二人入寨的時間,的確算不上自己人。”刑元紹說出來的話太傷人心了。
蔡換兒捂著心口,窘惱:“怎麼能以入夥時間來判斷自己人呢?小癩毛待兩年,她是自己人嗎?”
刑元紹語氣輕飄飄:“所以,三年以上,才算度過信任期。”
“你,你……”蔡換兒握緊拳頭:“迂腐可笑……你,你這是領導無方……”
小嘉直勸:“算了算了,換兒。蒙就蒙吧,也沒什麼損失。”
“誰說沒損失?人格尊嚴不算啊?”
小喜皺眉:“這,捱得著嗎?”
蔡換兒大聲:“當然捱得著呀。他都不把我們當自己人看,這不是侮辱我們的人格嗎?”
“可是……”小喜弱弱:“我的確是來搗亂的對手。”
“呃?”蔡換兒嘴角扯了扯,目光一滯。接著就更憤憤了,向著刑元紹:“所以,我又做錯什麼啦?幹嘛要把我跟這種搗亂分子相提並論?”
刑元紹才不理會她的嚴正抗議,徑直帶路走在前面。
看看天色,又搗搗耳朵,刑元紹停在一叢茂密的野草前,說:“把她眼睛蒙上。”
“幹什麼?”蔡換兒直撲騰。
刑元紹從她袖中摸出一塊汗巾,搖頭嘆氣堵上她的嘴。
世界除了鳥鳴,終於清靜了。
看不到,也不能說話,可蔡換兒還有嗅覺。
她被刑元紹牽引著,還得貓著腰,行進在坑窪不平的路上,吸吸鼻子,全是沉悶的泥土味。空氣並不新鮮,沒有花香沒有鳥鳴,只有他們的腳步。
機靈如蔡換兒不用睜眼就知道這是暗道,還是地道。
難怪要保密。很可能整個山寨知道的人不超過十人吧?
空氣一變,刑元紹還是沒有給她取下眼罩,而是牽著又轉了不少路子,最後說了句:“到了!”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