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難以置信,有誰能想到他會親了自己的教授,還要是如此的深入啊。只是想想戴納都感到臉紅害羞。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幸好西弗勒斯沒怎生氣,不然他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想到這裡,戴納不禁打了個冷抖。其實他現在也得害怕吧,畢竟他就這樣跑了出來,甚至沒有跟西弗勒斯道別。他咬住下唇,邊走邊在心裡想著。直到看見德拉科,被其拉到下一節課的課室時,他才回過神來。
德拉科沒有詢問西弗勒斯為何要把戴納留下,也許說,他覺得就是自己問了,戴納也不會說出真相。所以他只得默默等待,等待戴納想告訴自己的時候。德拉科拉著一直不在狀態的戴納,心裡輕嘆。
即使回過神來,戴納亦沒有弄清楚狀況。此時,他發現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好像不管他在想什麼,最後都會想到西弗勒斯的身上。不管他怎樣把西弗勒斯從腦海裡挘�ィ�韝ダ賬共幌�換嵊只崬鈾�哪嶽鋶魷鄭�盟�皇竅胂胍擦澈於�齲�π卟灰選�
踏進魔法史課的課室,德拉科把戴納按在椅子上,便託著下巴看向戴,思考這條笨人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戴納並不知道自己正被德拉科凝望著,還在和腦裡的西弗勒斯對抗著。過了好一會兒,戴納終於都認輸了。他發現自己的腦海裡滿是西弗勒斯,這一種特別的情況,似乎被其他人稱為想念。戴納彆扭地住自己的臉頰,耳朵也紅紅的,一臉沒臉見人的樣子。
德拉科皺了皺眉,終是忍不住問道:“戴納,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戴納的身體猛地一徵,接著僵硬地轉頭,在對上德拉科那疑惑的藍眸時,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在看到德拉科的表情後,他便發現自己忽視了德拉科的感覺。他垂了垂頭,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壞。因為魂器與西弗勒斯的事情,而把自己的好朋友忽視了。而且,被別人隱瞞的感覺是不好受的,他清楚的明白。因此,他瞄了瞄教師桌的位置,再輕聲對德拉科道:“德拉科有些事情很難解釋,可是可是要是事情穩定下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你聽的。”
德拉科聞言後,微微一愣,接著不顧被教授發現的危險揉了揉戴納的頭髮,嘴角帶著笑意:“希望你記得你所說的。”
戴納高興地點頭,接著又進入遊魂的狀態,腦袋裡又浮現出西弗勒斯的身影。於是,整節課下來,戴納的臉孔一直紅紅的,使教授以為戴納是生病了,想要送他到醫療翼。
下課以後,德拉科與戴納一同到大廳吃午飯。
戴納邊走邊發呆,從入學的事情開始想,想到德拉科,想到魂器,又想到西弗勒斯。然後,他的腦子似乎是突然清醒了一樣,想到一件事情。就是鄧不利多沒有對洛麗絲夫人被石化的事情再作解釋。戴納苦惱地思考,他覺得鄧不利多不可能不知道造成石化的原因。然而,他卻沒有再有任何行動。
戴納隨著德拉科坐在斯萊特林的長桌旁,垂頭沉思。難不成鄧不利多是在等魂器的下一個行動?可伯,魂器已經被湯姆吸收了,鄧不利多再等也不會等到魂器的出現。他咬了咬唇,這次鄧不利多的培訓被他弄沒了啊。身體微微一抖,戴納衷心的希望自己能安全的渡過今天。
“各位同學,”鄧不利多在學生們齊集以後,用擴音咒對大家道,“相信大家還記得早前發生了一件使人不安的事情。”
大廳頓時響起此起彼落的交談聲,顯然是沒有忘記那件事情。
聽到鄧不利多的說話,戴納猛地抬頭,臉上露出一點驚訝的表情。他才剛想到鄧不利多,鄧不利多就提起這件事了,真是巧合。
“相信大家都記得洛麗絲夫人被石化的事情。然後,我想要宣佈的是,洛麗絲夫人很快便能回到大家的身邊。”鄧不利多張開雙手,仁慈地微笑。接著,他收起了笑容,臉色有點沉重,“雖然那個犯人仍沒有被抓住,但是請大家相信我,我會給大家一個合理解釋的。”
說罷,鄧不利多便示意大家用餐,自己則是坐回椅子上,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戴納所在的位置。
戴納沒有注意到這個帶著探究的目光,反而注意到一個冰冷的視線。只是,他沒有把頭轉過去,因為他沒有足夠的勇氣。他的勇氣早在早上的時候用盡了。然而,儘管他的不想面對西弗勒斯,但他的腦海裡仍然不斷地想著西弗勒斯的各種事情。
“戴納,你的叉子是空的。”德拉科好心地提醒正把空叉子放進嘴裡的戴納,並細心地為戴納佈置了一碟合乎戴納口味的食物。
戴納慌忙道謝,並把一些自己喜歡吃的食物放到德拉科的碟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