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老湯那邊你放心,不會亂話的,明我讓閆磊給他一些錢,最近這段日子,晚上不要出攤了。”
“可是那逃走的那三個人,還有受贍兩個?”
“逃走的三個人,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開口話的,至於受贍兩個,他們瞧見了嗎?”陸希言道。
“應該是沒櫻”孟繁星仔細回憶了一下道。
“這只是以防萬一,梅梅,你的身手真不錯,我真是瞧你了。”陸希言驚訝的望著孟繁星道。
“你出國後,我在啟華女中加入了武術隊,還參加過比賽,得過獎呢。”孟繁星解釋道,“後來組織安排去了北方工作,那邊敵情複雜,要有具有一定格鬥經驗,所以,我就放棄了學業過去了。”
“你在學生階段加入你們的黨嗎?”
“沒有,我是到了北方後,去延安學習的時候入的黨。”孟繁星道。
“梅梅,你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陸希言問道,對於自己的妻子,他真的還有很多不瞭解的地方。
“你去過延安?”陸希言來了興趣,“你跟我,延安到底什麼樣子,你都見過哪些中央首長……”
“我在延安待了有三個月……”
……
第二一早,孟浩頂著一對熊貓眼出現在陸希言面前。
“哎喲,浩子,你眼睛怎麼回事,沒睡好?”陸希言嚇了一跳,驚訝一聲。
“安子哥,不,姐夫,你是不是給我也解釋,昨晚上你跟我,讓我去洗澡,然後告訴我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孟浩問道。
“有嗎,我過這話嗎?”陸希言假裝思考了一下道,“昨晚上發生太多事兒了,我可能忘了吧。”
“您老人家可是過目不忘的。”孟浩把“老人家”三個字故意的咬的很重。
“對,我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怎麼了?”
“你害得我一宿沒睡好,腦子裡都是那個女人。”
“浩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已經有夢瑤了,腦子裡怎麼還能有別的女人,告訴你,夢瑤可是我的助理,你要是敢辜負了他,心我揍你!”陸希言義正辭嚴的指著孟浩的鼻子道。
“你揍我,誰揍誰還不一定呢。”孟浩不屑的一聲。
“安子,浩,你倆幹嘛呢,吃早飯了。”孟繁星一抬頭,從樓上二人喊了一聲。
“來了!”孟浩衝陸希言一個嫌棄的眼神,“你不告訴我,我去問我姐去。”
“幼稚!”
……
“我剛才給醫院打電話了,今請假不去上班了,你今的課也不是很要緊,也別去了,明是週六,後是元旦新年,剛好在家休息兩。”陸希言喝著牛奶,吃著麵包道。
“就算不去上課,我也要去學校一趟,馬上就要期末考了,我的去圖書館借一些書回來。”孟繁星道。
“那讓浩子陪你去,雖這些人是衝我的,但你的安全也得心。”陸希言道。
“爸?”
“安子,你做什麼事兒,我不管,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但是你們得注意安全。”老孟頭道。
“放心吧,爸,我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
地窖內,閆磊與那年輕的女殺手共處一室。
早上起來的時候,女殺手跟孟浩差不多,頂著一對黑眼圈兒,而閆磊卻神清氣爽的伸了一個懶腰,起床了。
“早就跟你了,這繩子是牛筋做的,打的是水手結,你越是掙扎越是困的緊,怎麼就不聽話呢。”看到女殺手一副想要吃了他的表情,閆磊打了一個哈欠站了起來。
扯下女殺手嘴裡的抹布。
一個晚上被人捆住手腳,又被堵住了嘴巴,還不敢閤眼,女殺手恐怕這輩子都沒有過這樣的遭遇。
拼命的吐著嘴裡的那股子老油垢的味道,幾乎把這個胃都翻出來了。
“這個地窖呢,做個隔音和加固處理,我們頭頂上的這個洞口呢,是唯一的出入口,所以呢,你還是斷了逃跑的念頭吧。”閆磊嘿嘿一笑。
“我呢,不太喜歡對女人動粗,我什麼,你回答什麼,看你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要是現在就死了,太可惜了!”
“呸,無恥!”
“無恥,呵呵,不管你是受了誰的指示,如果不的話,肯定是要吃苦的。”閆磊一把扣住了女殺手的咽喉,猛然一收力!
“咳咳……”突然一下子喘不過氣來,女殺頭臉上瞬間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