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不容易,實在不行,找上級組織要人。”陸希言道。
“這能行嗎?”
“肯定行,咱們這條秘密交通線,必須得是自己人掌握,而且還必須是政治素質過硬,又地下工作經驗的人才行。”陸希言道。
“好,我只知道了。”
“對了,浙東那邊我打算減少進貨的量了,以減少暴露的機率,同時加大香港和海防港那邊的進口量,我打算當夜叉昆明,你怎麼看?”
“這事兒我做不了主,你得請示上級才行。”胡蘊之道,“那軍統那邊怎麼辦?”
“第一批貨已經從滇越鐵路發過去了,也就這一兩天能到,這條線打通了,比在浙東安多了,不過,成本倒是一點兒都不低,不餵飽這些法國佬,還真做不成這個生意。”陸希言道。
“那咱們的呢?”
“我們的現在不透過這條線,香港那邊可以直接走私進入,如果可以的話,未來我們也會透過那條線進入國內的,所以,我才打算讓夜叉過去負責這件事,我有感覺,西南的鐵路和公路運輸線會越來越重要。”陸希言道。
“嗯,對了,新四軍那邊急需電臺,我這一次答應給他們四臺,後續他們還要,說是有多少要多少?”
“電臺可不是大白菜,有就先緊著他們就是了。”
“他們怕夜長夢多,這一次回去,就想把電臺給帶回去。”胡蘊之道。
“現在,這交通線還沒打通呢,他們就敢帶著電臺回去,瘋了吧?”陸希言吃驚的問道。
“他們想了一個辦法,就是把電臺用防水布裹緊了,吊在……”胡蘊之湊過來,以一個只有陸希言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這能行嗎?”
“他麼說能行,長征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幹過,那國民黨愣是沒有發現。”胡蘊之道。
“行,先讓他們帶一臺試試,四臺一起帶上,風險太大了。”
“行,如果能行,剩下的三臺隨後也讓他們帶回去,部隊的野戰通訊器材匱乏,他們也希望我能能給他們搞一些。”
“那就列個清單出來,按照輕重緩急來,我來想辦法。”陸希言道,既然接了這麼一個活兒,就得把事兒做好了。
“孫亞楠的事情怎麼樣了?”
“人已經被楚澤接回來了,傷的不輕。”陸希言嘿嘿一笑道。
“苦肉計?”
“算是吧,我已經讓楚澤對孫亞楠進行初步的甄別了。”陸希言道,“這是基本程式,透過測試,才能送他回上海。”
“你真懷疑孫亞楠叛變當了間諜?”
“種種跡象表明,他身上的諸多疑點越來越清晰了,現在最大的疑點是,他的行動組遭遇34號特工暗殺隊的追殺才不得已想出那個刺殺我,而把自己送進法捕房監獄保命的奇招,這個解釋,乍一聽是那麼一回事兒,可34號特工暗殺隊是怎麼追殺他的行動組,都怎麼把他們逼到了絕路的,這我們可是一點兒資料都沒有,憑他一張嘴說的而已。”陸希言分析道。
“是呀,如果真被逼上絕路了,被追殺,這之前一定發生過沖突,喏大的上海灘,這要是鬧出一點兒動靜來,我們不可能一點兒風聲都收不到,難道日本人還替他們保密不成?”胡蘊之道。
“這個34號特工暗殺隊其實就是過去那個黃道會顧問冢本搞的,裡面都是一些幫派分子,地痞,流氓而已,又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特工,這些人,想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洩密,那還真是高看他們了。”陸希言冷笑一聲。
“也不能小瞧他們,這些人經過日本人的訓練後,能力還是可以的,起碼比黃道會的那些人強多了。”胡蘊之提醒道。
“咱們的同志有沒有跟這個34號特工暗殺隊交過手?”
“不知道,有也不是我們這條線上的。”胡蘊之搖了搖頭道。
“行,就這樣吧,我估計唐錦快要找我了,這幾日他一個電話都沒有。”陸希言呵呵一笑道。
“唐錦可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你跟他來往,也要留意一些,他在軍統時日不短了,跟戴雨農的關係可能比你我想象的都要深。”胡蘊之道。
“嗯,唐錦是個謹慎小心的人,而且城府也很深,我會掌握好跟他來往的度的,你放心好了。”陸希言點了點頭。
“那就好,東西準備好了,直接讓郭漢傑來找我。”
“我不在這段時間,你們倆是不是見過不少回了?”陸希言疑惑的問道,“老胡,你要是有發展他的想法,得提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