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另外,還有一件蹊蹺的事情,那就是劉賀死之前一個月診所的病人登記冊不見了,其他的都在,就缺了這一個月的。”
“劉賀死之前一個月,那不是一月份的看病記錄?”陸希言算了一下道。
“對,就是一月份的看病登記簿。”
“那上面一定記錄了什麼東西,才會被人取走,可就算他賣給阿輝紅丸,那絕對不敢記錄在案,否則他自己不就暴露了?”
“說的也是吧,這一整本都丟了,那就說不好到底是上面寫了什麼才被人拿走了。”郭漢傑道,“只怕現在這記錄早已被銷燬了。”
“一月份,阿輝去過劉賀的診所嗎?”
“去過,據劉賀的妻子說,她對阿輝這個病人印象還是比較深的,阿輝不善言辭,總是很沉默,每一次來看病,都是低著頭的,不敢多看別人一眼,他基本上一週來一次,很準時的,對了是星期二,星期二他輪休的……”
“星期二,我第一次在醫院遇刺是1月17號,那天好像就是星期二!”陸希言記憶力驚人,很快就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