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窩裡發現的,當時看著這戒指一付老舊模樣,非銀非銅的,胡珍珠還很高興的把戒指小心的放進懷裡,誰知後來不小心滾下山去,小命都滾沒了,想到這她心裡一陣唏噓。
珍珠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裡的戒指,這戒指有些偏大,她食指中指無名指一一試戴了一遍,愣是一個也不合適,最後把它套進左手的大拇指才勉強戴穩,心想著它要是銀的就好了,挺大一圈的應該能值些錢。
正想著,“喲……”忽然左手虎口一疼,一種針刺的疼痛感蔓延開來,她伸出右手往疼痛處一摸,一股溼潤感,又往鼻尖一聞,一陣血腥味。
“哎喲,我的天喲,怎麼又流血了。”原本虎口的地方確實是被蹭破了皮,但也只是隱隱透著血絲的程度而已,並不嚴重,所以傷口也沒處理,可現在這流血的趨勢有一種傷口崩裂的感覺,又疼又麻。
珍珠急忙探過手拿起床頭的帕子,用帕子壓在流血處希望能把血止住,可是就這一小會兒,她就感到頭暈目眩,整個人彷彿被吸進黑洞般天旋地轉。
沒一會兒她便暈過去了。
等珍珠扶著腦袋暈暈沉沉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天空霧霧濛濛的很是奇怪。
她眨了眨眼,感受到身下一片軟和,等她坐起身子才發現這草竟然是紫色的,細細軟軟的極有韌性,伸手摸去卻十分軟和。
空氣中還散發著一種似有若無的芳香,聞著非常的舒適,大口的深呼吸再緩緩的撥出來,彷彿有種安神解憂的感覺。
珍珠有些眷戀的躺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明明躺在床上,怎麼跑到草地上來了?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是那身打著補丁的破舊衣裳,腳上也沒穿鞋,光著兩隻小腳丫子,身上的傷口還隱隱作痛,分明還是那個十歲的黃毛丫頭胡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