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娘子估算著,主要是沒做過,如果有經驗的話,速度能更快些。
珍珠眼睛亮了亮,這麼快?太好了,不愧是專業人士呀。
“劉娘子,那你照著普通男子的手,幫我縫兩雙可行?我拿回去送給我爹和大伯,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一雙給她爹是真的,還有一雙是留給羅璟的,嘻嘻,她大伯嘛,回去讓大伯孃給他縫製吧。
“行啊,不過,姑娘可得等等,針線房在趕製您和令弟的衣裳,這手套啊,得先縫上一雙試試,有了經驗,下一雙就容易了。”劉娘子感興趣的把手套從裡往外翻了出來,仔細研究裁剪和針法。
“不著急,能縫出來就成,嗯,其實,手套邊上可以縫些銀鼠毛或兔毛上去,會顯得更好看些。”珍珠忍不住指著手套開口處說道。
劉娘子來了精神,低頭與珍珠商議起來,月英在一旁湊趣,不時跟著討論幾句。
好半響,劉娘子才興致沖沖地離開了安華院。
中午,平安回來吃午飯,珍珠讓他試了試新衣服。
衣裳上身,平安著實添了幾分公子哥的貴氣,少了兩分初出茅廬的青澀感。
平安對新衣服興趣不大,隨意試試,便拿回了自己屋裡,繼續看他的話本去了。
京郊,漫山的枯枝落葉被白雪覆蓋著。
一座偏遠僻靜的山頭邊,十幾個人圍著一片墳頭忙碌著。
剪除雜草枯枝,添上新土培護,點上紙錢香燭,供奉水酒食物……
羅璟跪在祖父的墳頭前,恭敬地磕了三個頭。
一轉眼,就過了四年多了,羅家墳頭草都竄得老高了,雖然每年的清明,大哥都讓人來除草掃墓,可是,羅璟和羅睿都沒能親自前來祭奠。
這次,也是他第一次來祭拜。
淚水在眼中打轉,羅璟卻強忍著沒讓它落下,大仇雖得報,冤屈卻未雪,羅家眾人的墓穴依舊不能遷回羅氏祖墳。
太子剛剛殞落,皇上心緒不佳,還得等待時機,羅璟目露堅毅之色,朝廷遲早要還羅家一個清白,等到那時,再把他們的墓穴大操大辦的遷回祖墳。
祖父啊,韓憲這罪魁禍首死了,雖然沒能手刃仇人,有些遺憾,不過,您孫媳婦動的手,也算是替羅府報了仇,等以後他們成了親,就帶她來給您老人家磕頭,羅璟跪在羅嶸昌墳前,口中報告著,臉色有些微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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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