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陳泉那邊說話,又因著老東家早就叮囑他,這件事萬不能讓少爺知道,他嘴巴就閉的更緊了。
聽到張元禮的聲音,陳泉下意識住了嘴。夏定波眉頭一皺。
張元禮朝著夏定波和他的幾個屬下行了一禮,叫了一聲“夏捕頭”。
就劈頭蓋臉朝著陳泉大罵了一通,“阿泉,鋪子裡還有一攤事兒呢,你就跑到這裡來渾水摸魚,方才我路過鋪子,六婆都朝我抱怨了,說你最近老躲懶!”
夏定波見張元禮一本正經的教訓起了家裡的夥計,眉頭擰了起來。
“還愣著幹嘛,跟我回去,阿泉你還想讓夏捕頭陪你在這曬太陽?”
陳泉被張元禮劈頭蓋臉說蒙了,見張元禮朝他偷偷眨了眨眼睛,這時候才微微回過神,趕緊道了一聲“是”。
張元禮轉身朝著夏定波又行了一禮,“那夏捕頭我們不打擾了,這就先回了。”
夏定波張張嘴,只能揮手叫他們走了。
旁邊的官差不甘的抬頭瞧了夏定波一眼,“老大,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不走還能怎麼著?”夏定波猛瞪了手下一眼,心中卻在想著旁的事。
林遠縣的縣老爺經常會與縣學裡的王先生吃飯,偶爾他也過去陪過一兩次。這吃喝時聊著聊著也就聊到了縣學的學子頭上。
縣老爺是舉人出生,又是清貧的家世,在林遠縣這犄角旮旯已經連任了兩屆,一屆五載,已有十餘年,其實按照他的政績升個一兩級著實沒問題,可上峰不看重他,在那把著就是不給他升遷,縣老爺也是鬱悶的緊。
一來二去難免與王先生倒苦水,一個是才華滿溢卻屢考不中的教學先生,一個是鬱郁不得志的小官,共同話題實在是多,時日一長,王先生就與縣老爺成了好友。
來往的次數多了,王先生也會時常在縣老爺面前提他那些學生,王先生常說的學生有兩個,其一就是趙舉人家的大兒子趙燁磊,其二就是張家張元禮。
若是以後這兩個少年人能一朝入得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