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清秀中帶著一絲活潑調皮是最獨特最惹人心動的,但沒想到還會有那麼一種美,奪人心魄,讓人看了便忘了呼吸。看到南臣的臉,裕寧彎著眼睛露出一抹燦爛無比的笑容,剛笑完似乎像是意識到什麼立刻就底下了頭,不經意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這抹笑容讓南臣滿臉通紅,捂著跳的厲害的胸口一時忘記了說話。裕寧良久等不到面前人的聲音,要不是看的到他未挪動的腳還以為他走了。裕寧沒空跟他玩木頭人的遊戲,便主動開口道,聲音三分笑意四分軟綿還帶著兩分羞澀和一分雀躍,“南公子,是來找我的嗎?”南臣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頭髮,只顧感覺眼前美人美妙的聲音,卻沒注意到她說的話。見狀,裕寧不在意的重複了一遍,南臣“啊”一聲,“姑娘知道我是誰?”南臣傻傻的樣子,讓裕寧捂著嘴角笑了笑,“以前上香的時候於公子有一面之緣。”真是個羞澀的姑娘,跟其他大家閨秀一個樣子,但不知道為什麼本應該已經膩了這類羞答答的大家閨秀,今日看卻有其他的感覺。心中不自覺的就拿她跟白荷比較了起來,似乎白荷更為獨特一點,但……南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側臉的弧度優美的讓人忍不住想一看再看。這一點立刻讓他心中比較的天平往眼前這女人的方向傾斜,曾經見過一面嗎?他怎麼都記不起來,那麼漂亮的姑娘,他應該牢牢記住的。南臣一時不想在那張漂亮的臉上看到失落,便語氣驚喜道:“原來是姑娘啊!沒想到會在柳府看到你。”裕寧在南臣看不到的角度扯了扯嘴角,那話根本是她亂編的,柳依的確看過南臣的畫像,但絕對沒有什麼的一面之緣。原來他對白荷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如果原主遇到了一個好一點的大夫把臉上剩餘的痕跡治療好,估計她在王府也不會過得那麼悽慘。不,有白荷在,原主就算長得再漂亮,估計也沒有用,那可是得寸進尺又厚顏無恥的貨色。“這是我家。”裕寧笑笑說道。“你家?”南臣愣了愣,“你是柳家的堂小姐嗎?”在白荷的描述下南臣腦海中的柳依的樣子應該滿臉痘痘,有著一張看起來就噁心的臉,眼神也充滿著怨毒仇恨,而不是像面前這位美人羞澀單純,所以完全沒有把她是柳依的方向想。裕寧羞紅臉退了幾步,聲如蚊音,“我叫柳依。”簡直晴天霹靂,南臣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說不定是他聽錯了或者是同音字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