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支援(恕不能一一點名),有你們,滿唐春才能更得更遠,炮兵在此拜謝####
“大哥,早上好,你這麼早就起床,不多睡一會?”崔敬一起床,就看到崔尚正在前院打著五禽戲,連忙問候道。
一邊說,一邊還打著呵欠,顯得很沒精神,好像昨天晚上沒睡好一樣。
五禽戲相傳三國時華陀所創,能壯骨活血,常習可以益壽延年,崔尚注重養生,無論多忙,每天都會抽時間上一會,雖說沒有成為高手,倒也身手敏捷,身壯力健,精神弈弈。
“三弟,溫柔鄉雖好,但也需節制,看你雙眼發黑,腳步虛浮,有空你也跟我學學,練習一下這五禽戲,對身體有好處。”看著弟弟那一臉頹廢的樣子,崔尚忍不住勸道。
不用說,自己這個三弟昨天晚上又是美妾俏婢,一宵胡鬧,以至精神不振,貪婪那些紅粉骷髏,荒淫過度,會導至身體受損,精血不續,崔尚雖說也有三妻四妾,不過也是隨興而為,不會像崔尚那樣,好像一天都不能離開女人,自己三兄弟,雖說都是出自崔老太太,但是三個的脾氣相差太遠。
自己喜歡當官,老二崔鏈喜歡舞文弄墨,而三弟崔敬則是喜歡玩女人。
“嘿嘿,這不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崔尚訕笑著說,這也是他尋花問柳的最好藉口,就這個藉口,他拈花惹草、尋花問柳也就理直氣壯,不僅母親默許。就是家中的的妾侍,也無話可說。
崔尚搖了搖頭,不理崔敬,繼續打自己的五禽戲去。
大約二刻鐘後,兄弟二人己經坐在一起享用遲來的早點。
“三弟,最近有什麼新訊息。”崔尚一邊吃一邊隨意地問道。
兩人同是告病假在家,早上吃早點,也就是二人交流資訊、商議對策之時,看看事情的進展,畢竟二名三品高官同時告病。這是一次賭博,關乎到家族命運的賭博,身為族長的崔尚,怎麼不關心?崔尚可不像崔敬,有女萬事足。話說半個月沒有到官衙報到,聽手下人尊稱自己為尚書大人。崔尚表面淡定。內心己經暗暗焦急。
這鬥爭,到時要什麼時候才結束?
崔敬一邊吃,一邊沉聲地說:“我們幾家一起發力,那威力還用說嗎?朝中官員,一下子走了幾十位,就是留下的。也是出工不出力,那政令,一出長安,差不多就成了一張廢紙。朝中煩事堆積如山,就是想運轉也艱難,像大明宮的修築,程序緩慢,那些物料供應都是自己人,我們不開口,就是再多銀子也休想買到,據說稅銀也不順利,國庫中的現銀己經岌岌可危,那姓李的還能以為,他還有多能耐?打仗他是一把好手,說到做官,哪能及我們幾家。”
“那李二也是一個人物,朝廷可以說停運半個月之久,他竟然如廝沉得住氣,哼哼,最好不要逼我們,大不了一拍二散,誰也別落著好處。”崔尚冷冷地說。
清河崔氏屹立幾百年之久,在改朝換代中,一直歷久不衰,自然不是隻靠幾張嘴皮子在混飯吃,無論是在經濟還是在軍事力量上,都有深厚的底蘊,別的不說,光是那田莊就數不勝數,那些護院、打手一糾合起來,就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再說在軍隊中,也有崔氏子弟入伍,其中不少還佔據了重要的位置。
“那是在死撐而己,其實不光我們這幾家一起發力,即是他本家,隴西李氏也心生不滿,最近李二連自己人也打壓,也不想想當年若沒士族支援,就憑李淵那點人馬,早就被吃掉了,轉戰渭北地,為了支援他的糧草,我們幾個大族可都是勒緊褲帶,這下可好,天下打了下來,好像功勞都成了他們李家一樣。”
“其它氏族有什麼異常舉動沒有。”
不說還好,一說崔敬就冒火了,把手裡胡餅放下,一臉氣憤地說:“還不是山西太原王氏在蹦達?這次行動,我們幾家說好一起發力,他倒了,態度曖昧,百般推搪,不僅沒按說好的告病,昨晚老範來信,他還試圖遊說老範,讓他不要跟我們一起搞對抗,還說什麼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他是想官想瘋了。”
崔尚冷冷地說:“做人,最忌就是優柔寡斷,最讓人看不起就是立場不堅定,一個人連自己的底線和原則都丟掉,那他也會被原則所遺棄,無論此事成還是不成,山西太原王氏,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他知道做牆頭草的下場。”
牆頭草,哪邊風來哪邊倒,其實還有一句,兩邊都不討好。
太原王氏,自從佔據吏部尚書之位,掌握天下官員的評價升遷,野心頓起,最近活動頻繁,妒忌清河崔氏在士族中的地位,有心取而代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