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幫本將算好,還明目張膽想謀取我長洛高速的份子,他過份還是我過份?今天本將不親自動手把他打出屎來,算便宜他了。”
說完,安慰有點忐忑不安的趙福說:“沒事,候軍他們這些傢伙,都是打架的老油子,不用說他們也有分寸的,放心吧。”
“嘿嘿,有將軍在,小的從沒有擔心過,只是替將軍擔憂而己,將軍說沒事,那就沒事了。”趙福笑嘻嘻地說。
劉遠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腿,繼續往前走。
最後一道“障車”離劉府。也就是三射之地,很快,劉遠就在劉府下人的吹呼聲中。攜著李麗質進府,然後就是一系列的儀式,像轉氈、跨火盤、開面扇、敬酒、拜堂、鬧新房等,就是小娘等人也要給李麗質敬酒,以示對她地位的認同和尊敬,拜完堂後又是大排宴席,一直鬧騰到深夜這才散去。
剛才在鬧新房時。兩人已經眾人的起鬨下喝過交杯酒,現在人已散去,門已關閉。偌大的一間新房,只有劉遠和李麗質二人,房內點了很多大紅燭,那燭光照在那個斗大的喜字上。顯得格外喜慶。
久久沒有動靜。一直低著頭的李麗質忍不住抬起頭,一抬頭就看到劉遠雙眼盯著自己,一時害羞,連忙把頭低下去,小聲地說:“劉遠,不,相公,你在看什麼?”
“看美人啊。”劉遠笑著說。
李麗質被劉遠贊是美人。心中一甜,不過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地說:“妾身也就是庸脂俗粉。有什麼好看的。”
“此言差矣”劉遠一臉正色地說:“夫人若是庸脂俗粉,那天下就沒人敢自認是美女了。”
“油腔滑調。”
過了一會,劉遠還是沒有動,李大公主一時忍不住了:“相公,你在幹什麼,看了這麼久,有甚好看的?”
劉遠笑呵呵地說:“人生二大雅事,一是月下看花,二是燈下賞美人,劉某正是燈下看美人,你說好看嗎?”
李麗質俏臉一紅,沒想到劉遠般有情趣,心中暗暗歡喜,忍不住抬頭,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劉遠,輕輕咬了一下紅唇,柔聲地說:“相公,妾身問你,這次主動出征吐蕃,是是否為了妾身?”
“是”
“為什麼?”
劉遠苦笑著說:“公主,小生怕怕啊,你是公主,有什麼壞事都不會落在你頭,皇上就是處罰,也是劉某一個人遭殃,最害怕的是,一個人累了全家,不過答應娶你,不提親也不行,於是”
“於是就去吐蕃,想多立功,這樣把握大一些,對吧?”李麗質連忙追問道。
劉遠一臉鄭重地點點頭說:“是,其實我們暗殺掉吐蕃的大將軍贊婆就已經完成任務,可以回長安聽封,不過還是覺得把握不大,就一直在吐蕃等待,等待機會,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抓到了松贊干布,搶到這個蓋世奇功,這才有把握、有信心向皇上提親。”
“妾身以為你會進宮偷偷懇求父皇,讓他成全我們的親事,沒想到你在十里長亭,當文武百官還有全城百姓的面向父皇求親,說真的,聽到這個訊息,妾身真是又驚怕又是歡喜,驚怕的是,你這樣等於間接要挾了父皇,而父皇最反感就是這樣;歡喜的是,你能在這麼多人面前為了長樂求親,說明你有情有義,妾身沒有看錯,你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之人。”
劉遠心裡有些感動,他注意到李麗質一直用“妾身”而不是“本宮”,說明她已經進入一個做妻子的角色,沒有因出身高貴而高高在上,持勢凌人,聞言有些感嘆地說:“其實最對不住,最要感謝的,是夢瑤和小娘她們,她們一直在作犧牲,倒是委屈她們了,還望公主日後能多包容她們一些,劉某在這裡就感激不盡了。”
李麗質白了劉遠一眼,然後一臉認真地說:“相公放心,妾身並不是善妒之人,幾位姐妹都是好相處之人,夢瑤識大局,小娘很親善,杜三娘夠乖巧、胡欣不爭寵,一直相處得很好,妾身也會好好替相公處理這些事,請相公放心。”
聽到李麗質這樣說,劉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
“相公,你笑什麼?”李麗質好奇地問道。
“我劉遠一生夠運,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大步跨過,這不,功名利祿、名望美女都有了,能不興奮嗎?”
李麗質有些奇怪地看了劉遠一眼,有些疑惑地說:“相公也有怕的時候?妾身一直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的呢。”
“怕,還真怕啊”劉遠苦笑著說:“自從那次衝動後,就沒睡過好覺,一時怕這這樣,一時又怕那樣,半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