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是領地的領主!有這樣強勢的後臺和領導者,所有神職人員表示自己會加倍努力的去發展信徒,發展教廷。
克爾羅對此原本有些不太樂意,覺得這個時候韋索和自己暴『露』在暗黑教廷裡,無疑是會讓自己兩個人陷入到危機之中,一旦這件事情敗『露』,那麼兩個人可謂是必死無疑。但是對此克爾羅又不知道韋索是怎麼想的,總覺的韋索這次好像是沒有了遠見和小心翼翼的那種提防,反而是有些像是急切的需要壯大暗黑教廷一般。
韋索當然不可能告訴克爾羅,如果月神的信仰傳播的再如此的緩慢,月神無法收集到更多的信仰之力,那麼自己和月神都得玩完。雖然暴『露』自己的身份,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的麻煩,但是韋索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讓克爾羅專門成立了審判所這個機構,為的就是暗中監視和調查這些教徒的忠心度,一旦發現有人告密或者如何,立即格殺。克爾羅一想事已至此,只能是這樣小心的提防,也就不再向韋索抱怨。
對於自己的修行,韋索一直都將瘋子和瞎子當成是自己的戰師導師。只不過瘋子需要幫助自己管理領地軍,所以韋索只能是將瞎子作為自己的導師,每天下午特意挑選出一段時間來專門進行戰氣的修行。
瞎子之前所為韋索做的一切,已經讓韋索完全的對這個人充滿了信任,固然韋索也不知道瞎子為何會對自己做到這種地步。而瞎子的解釋是,既然已經跟了韋索,那麼就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被僱傭的人負責到底。於是韋索開玩笑說,估計瞎子之前一定是僱傭兵,所以才養成了這樣的習慣。而瞎子也笑著跟著韋索的這個玩笑說,他的確是個傭兵。
但是瞎子也有自己的問題想要問韋索,只是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開口,尤其是過去了這麼多天,瞎子越發的發現自己有些無法壓抑住自己內心裡的那點東西,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去詢問韋索。終於有這麼一天,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韋索修行完畢了瞎子所傳授的青藍戰氣以後,兩個人坐下來休息,韋索主動的問了瞎子一個問題。
“你是七級戰師,那麼對於你來說,應該也是可以看到自己體內的力量種子的對麼?能不能形容一下你的力量種子?”
“米粒一般的大小,青『色』。”
“沒了?”韋索斜著眼睛看著瞎子,瞎子點點頭,很是誠實的回答沒了。
韋索頓時覺得無趣,但是瞎子卻是順著這個話茬反問了韋索一句,“你的力量種子難道不是這樣的?”
韋索看了瞎子幾秒鐘,之後有點兒得意的笑了起來,“很早之前就想問了吧?”
瞎子稍稍有些尷尬,發現韋索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自己問出的這個問題,於是急忙趁熱打鐵:“是的,我從來沒有看到有人的戰氣外放以後,竟然會是七彩顏『色』的,因為這意味著你的力量屬『性』並非是一種或者兩種,而是更多!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豈不是成了全屬『性』戰師?”
“是的,就是這樣。”韋索回答的很平淡,並沒有瞎子所想象中的那樣得意洋洋。而且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點事情已經不算什麼,如果可以的話,自己甚至想要告訴他自己是雙料的全屬『性』力量者。
瞎子陷入到了久久的震驚之中,好半晌之後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臉苦笑的望著韋索,“看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了。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際遇,恐怕這也是你進步如此迅速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是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雖然之前你可能會因為你是全屬『性』的力量種子而進展迅速,但是到了後面,隨著等級的提高,你所需要成長的腳步也會越發的艱難和緩慢。因為常人只需要對一種屬『性』而投入全部的精力,而你則需要面對所有的屬『性』。尤其是各種屬『性』的成分不同,相互間的作用也不一樣,一個『操』作不好的話,就會導致重傷甚至是死亡。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早就對此有所覺悟了吧?”
韋索點頭,“想要當婊 子還要立牌坊這種好事哪裡會有?既然想要高回報,自然就需要冒著高風險,老天爺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瞎子覺得韋索這番話說的有些老氣縱橫,就如一位年長者在敦敦教導自己這個晚生後輩一樣。這樣的感覺當真是讓瞎子感到有些滑稽,卻又不得不承認韋索說的很對:“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所使用的武器就應該有所調整。戰師對於武器的選擇一本情況下都會選擇長劍,因為長劍的形狀都可以促使戰氣的收放,有利於戰師作戰。但是每一種屬『性』的戰氣對於武器的要求也會有所不同,比如如果我的戰氣屬『性』是土系的話,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