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月暗暗點頭,這倒是個平和又安全的辦法。
葉清月抽到的籤是第十一號。一眾人群裡,算是個靠前的位置。
第一個上臺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她一頭雪色的長髮,長長的拖到膝蓋處,手裡抱著一張古樸的七絃琴。
坐定,薰香,然後就開始在臺上撫琴。
琴聲悠揚空靈,有如仙韻。一曲未畢,就有一張硃紅色的鳳長琴飄到她面前。
白髮少女心下一喜,指尖微顫,彈錯了一根弦。那鳳琴居然扭了扭身,又輕飄飄飛走了。
“唉!可惜了,那可是月凰琴啊!就差一點兒就成功了。”藍衣小公嘆息道。
族長大人也嘆息了一聲,安慰道:“無妨,你還有機會的,下一個!”
這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修,同樣是一頭白髮,五官清雅,周身透著一股書卷氣。他走上演武臺後,居然直接席地而坐,從儲物袋中,將筆墨紙硯一一取出,當場作起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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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不一樣的天問
他畫的是一隻優雅華貴的白鶴。
筆尖淺淺蘸了一點硃砂,悠悠然點在眼眶,彷彿將無盡的生機和活力賦予了畫中的白鶴。
然後,那白鶴居然從畫中走了出來,它展開白色的羽翼,繞著青年轉了幾圈,清啼一聲,然後化作飛灰消散。
與此同時,一隻金光燦燦的符筆不知從什麼地方飛到青年人身邊。它穩穩的停在青年男身前,筆尖輕顫。
那族長頷一笑:“是仙華符筆!下一個!”
接下來的幾人倒是中規中矩,有的是展示法術,有的是演練武藝,可惜,都不若最初上臺的那兩人一般,能吸引一件神兵前來駐足。
很快就輪到葉清月上臺了,她展示的是自己最新領悟到的風之劍意。手心依然是一把質普通的青木長劍,只是在劍尖薄薄的覆著一層冰藍色,那是天心靈焰的顏色。不想,這一層火焰,居然使得劍法中生機之力大顯,無形無勢的風,繫著一抔淺粉色的花瓣,起起伏伏,高低飛旋,似乎有了生命一般靈巧生動。心隨劍轉,劍勢運轉如意天成。
“錚錚!”清鳴響起,一把天青色常見在葉清月收劍時停在身前。她伸出雙手接過長劍,一股源自血脈的欣喜和依戀從心底升騰。
淡淡的青色在眼前大片大片的彌散開,之前的一切,恍如鏡中花,水中月,一一消失不見。
睜開眼睛,眼前是不大的一丈見方的石室,身後是四分五裂的青銅殿門。
一把鏽跡斑斑的尺長劍,靜靜擺在膝蓋上。葉清月捧起長劍,那劍似有靈,一下劃開掌心,鮮血汩汩流進劍上的凹槽。
與此同時,她驚覺,體內的靈力居然也在大量流失。想甩開那把鏽劍,那劍卻像是黏在了她的掌心。
“小丫頭,身上若是有靈石一類的東西趕緊拿出來,難道要等它吸乾你不成?”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什麼?”葉清月顧不上多想,從儲物玉佩中甩出一大堆五顏六色的靈石。果然,那劍吸血的速漸漸慢了下來,靈石則迅速的化為毫無靈力的齏粉。
葉清月一狠心,又甩出上萬上靈石,那劍終於離了自己的掌心,一頭扎進靈石堆裡,將靈石裡的靈力吸收殆盡。
一道虛浮的影飄然出現在石室,那影是個黑髮俊雅的男模樣,他衝著葉清月道:“不夠,還是不夠,現在,這劍已經是你的本命法器,你若是不給它充足的靈力供應,它就會反噬你這個主人的靈力和精血,被天心靈焰滋養的血肉,對它而言,可是大補。”
葉清月腦裡懵懵懂懂的,難道,這把鏽跡斑斑的劍與自己訂立了契約?自己還必需用大量靈力滋養它,否則,就會淪為劍的養料?這究竟是把什麼樣的魔劍?她這是,被一把劍給契約了?
靈石很快又消耗殆盡,那劍上的鏽跡似乎褪去了一些,葉清月只好肉疼的將儲物玉佩中多半的靈石取出,在石室裡堆成了一座不大的小山。
“前輩,這是什麼劍?有辦法解除契約嗎?”葉清月問那道虛影。
那男淡淡一笑,帶著些緬懷的味道道:“這把劍已經在這裡空置了萬年了。你能得到它,也算是你的運氣。它的名字,叫天問。別看它現在模樣不怎麼樣,那只是因為它本是仙器,只是因為多年沒有主人溫養,劍靈沉睡,不斷掉級所致。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