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很簡單,就是偽裝成對花妹紙偶然一瞥便一見鍾情的腦殘粉,這樣看就正常多了。
然而掌櫃聽完之後更糾結了,如果他回答了,他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林初陽:“掌櫃?”
掌櫃猶豫了一會,說道:“其實對於花小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初陽略失望的低下頭。
掌櫃看著心底一顫,突然想起他和譚蕭私下聯絡時人家說過,如果讓老大的小情兒不高興,那比讓老大不高興後果還要慘淡。
譚蕭那是親身經歷過的。
“不過城內有一家紅玉茶樓,聽聞那是花小姐經常出入那裡,應該能得到什麼訊息。”
林初陽真心道:“謝謝,勞煩帶我出去一趟。”
掌櫃:“……好。”嚶嚶嚶,不知道跟老大自首還來不來得及。
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二人立即出發,到達紅玉茶館也不過小半個時辰。
這茶館很大,二層,底下是廳,正前方是處表演用的臺子,二層則全是包廂。
林初陽沒點包廂,就在一層大廳找了張桌子坐下,和掌櫃的一人點了一杯靈茶,兩盤點心,假意看著臺上唱曲的人,實際上那是耳聽八方,四周的說話聲一點不漏。
紅玉茶館的人很多,而且基本上話題就兩樣,一是魔修屠殺九溪嶺很有可能已經潛進北寧城,二就是花馨彤。
很快,他們不止知道了花妹子的身高三圍,連一天吃了幾碗飯都打聽清楚了。
林初陽滿意了,正準備拉著掌櫃撤退的時候,花馨彤來了。
花馨彤面帶微笑,一襲紫。色。紗裙襯托的那是人比花嬌,一走一過,視線全不落下,讓每個人都有一種自己被特殊對待的錯覺。
待她坐下,便不斷的有人過來獻殷勤,從胭脂水粉到法器靈草,不一會就堆了滿滿一桌。
花馨彤享受的就是這種被眾人捧在手心的感覺,但很快她便注意到有兩個人始終沒有過來和她搭話。
她用餘光瞥過去,略過掌櫃,直接停在林初陽……的衣服上。
聖階法衣,莫澤贈送。
林初陽自然不知道身上衣服的價值,所以花妹子向他走過來的時候,他完全愣了。
花馨彤:“這位道友面生的很,我叫花馨彤,是本城城主之女。”
林初陽:“……”這節奏似乎有點不對。
花馨彤試探著問道:“不知道友來自何處,又要去往何處?”
林初陽:“從來處來,到去處去。”擦,嘴快了!
掌櫃:臥槽,原來老大的小情兒是深藏不露,這份心境天下少有!
花馨彤:這說跟沒說有區別麼,你忽悠鬼呢!
她喘了口氣,繼續保持微笑:“道友修為之高,令馨彤佩服,想必您也聽說九溪嶺的事了吧,實不相瞞,三日之後,爆炎門設下晚宴,就是想請眾道友齊心協力找出那喪心病狂的魔修。”
林初陽自然不會說他已經接到邀請了,雖然這個發展越來越詭異,“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定會前往。”
花馨彤臉。色。微紅,“恰巧那一日也是馨彤的生辰。”
林初陽:“……”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掌櫃:這種原配即將被小三勾走的趕腳,老大你在哪裡。
或許是真聽到了掌櫃的呼喚,莫澤不知從何處出現,雙手自然的搭在林初陽的肩膀上,面上仍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神情,但聲音卻如同被冰雪覆蓋住的寒冰,冷的讓人心裡發顫,“不勞花道友費心,我和師兄自然會一同前往……對嗎,師兄?”
三個人齊齊打了個寒顫,莫名其妙的全身發寒。
林初陽緊了緊衣裳,想起任務,頂住一切外部力量,站起身一把拽過後面的莫澤,對花馨彤說道:“花道友,這是我師弟,其實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替我師弟打聽你的情況,實不相瞞,我師弟……傾慕於你。”說完他給莫澤甩了個眼神。
哥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你自己也要努力努力。
花馨彤:“……”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掌櫃:搞了半天原來是小情兒給老大找媳婦。
莫澤:“……”我家內衣的腦袋裡面果然都是漿糊。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林初陽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忍不住拍了拍莫澤的肩膀,“師弟,你怎麼了?”
“師兄,我頭疼。”莫澤捂著頭,半個人倚靠在林初陽身上,呼吸著對方身上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