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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閃忽閃的眼裡,似蘊了萬千訴之不出的情愫,“可我能拿你怎麼辦呢?殺了你,砍了你?或者,你希望我大哭一場,哀悼一下自己的貞操……”

說到這兒,她似乎想到什麼,覺得好笑。

唇角一彎,又睜著水汪汪的眼看他。

“再說了,我還有貞操麼?”

嫁過兩次人的她,其實直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這破身子到底還是不是一個處,到底有沒有被男人破過身……

“行了,我都不在意,你就別一副受了欺負的委屈樣子了。如果你實在想不過,或者我吃點虧,也幫你一次?”墨九咯咯笑著,幾聲之後,又忍不住咳嗽,咳得淚都出來了。

高溫的空間裡,氣氛怪異的凝滯了。

蕭長嗣眉頭緊蹙著,似乎已經完全鬧不懂她在想什麼。

沉吟許久,墨九肩膀斜靠岩石,忽而又抬頭望向蕭長嗣。

“老蕭,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這話問得很是突然,蕭長嗣顯然沒有料到。或者說,從墨九嘔血醒轉,他就失去了主動權,思維與情緒,一直在被她帶著往前走。

微微一怔,他沒有回答。

而墨九顯然也不等他回答,又接著笑了。

“可能你已經忘了,也可能,你第一次見我,和我第一次見你不在同一個時候吧?”她一邊兒自說自話著,一邊兒扯著黏在身上的衣裳,扇啊,扇啊,像個沒事兒人似的,虛軟的聲音帶了幾分調侃,幾分落寞。

“老蕭,你不是個糊塗人,為何要辦糊塗事?”

她莫名的話,蕭長嗣愈發聽不懂。

“阿九,我真是糊塗了——”

他啞聲應著,去握她的手。

墨九並不拒絕他的靠近。

低頭,她的視線,就落在他的手上。

那是一雙修長的大手,骨節分明,指節勻稱,手心裡有一層薄薄的繭——常年拿粗糙的武器磨出來的薄繭。墨九凝視著那隻手,唇角微微一勾,指尖在他的手心滑著,動著,颳著,忽而戳他的掌心,忽而又摩挲一下那層薄繭,不輕不重的笑。

“有時候,糊塗比不糊塗好。”

蕭長嗣微微一怔,越發不明白她。

“所以啊。”墨九衝他莞爾,“你且繼續糊塗著吧。”

“阿九,你心裡有不舒服,怨我,恨我,都可以。千萬不要為難自己,不要悶在心中,鬱而生結,結而生疾。”蕭長嗣臉上滿是擔憂,不管他糊塗還是不糊塗,都看得出來,墨九不對勁兒。

然而,墨九卻很清醒。

“老蕭,不要逼我。”

逼她?何謂逼她?

“阿九,你說明白。”

他雙手去扣她的脈腕,生怕她有什麼不對。墨九不僅不躲避,反倒順勢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