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日精心籌備之後,祝矽山終於決定踏上前往茲善國的征程。
從鎬京城到茲善國的這條路線早已發展得極為完善,作為一條重要的商業通道,沿途不僅設有各種旅店、酒樓,甚至連青樓也有人經營。
與某些文人士大夫所想象的不同,並不需要穿越廣袤無垠的大沙漠或是荒蕪的戈壁灘才能抵達目的地。
此次出行,祝矽山帶領了三千名士兵,這已經是他能夠調動的極限兵力了。
畢竟,西北地區的治安維護以及邊防重任都需要有人承擔,而且還有一些不聽從調遣的藩鎮和軍閥存在。
雖然一次性帶出三千兵馬,但這已算相當可觀!
更何況,此行並非征戰,如此眾多的兵力實際上並無太多用處。
此刻,祝矽山距離茲善國已然不遠,他索性將當地最大的客棧全包下。
儘管如此,仍然無法容納所有人居住,許多士兵只能在戶外搭建帳篷過夜,甚至還需自行埋灶做飯。
此時的祝矽山正端坐於二樓的雅緻包間內,身旁的隨行官員們對這位王爺極盡諂媚阿諛之能事。
客棧裡還有當地的胡姬,她們身姿曼妙,歌舞動人,為這旅途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在那個風塵僕僕的夜晚,客棧內燈火搖曳,燭光映照著胡姬們婀娜的身姿。
她們的舞蹈,如同沙漠中的綠洲,給疲憊的旅人帶來了片刻的安寧與歡愉。胡姬們的舞步輕盈,彷彿踏著無形的絲綢,每一個轉身都帶著風,每一次眼神流轉都似有千言萬語。
她們的手指輕輕彈動,如同撥動著看不見的琴絃,奏出了一曲曲異域風情的樂章。祝矽山坐在二樓雅緻的包間內,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其中一名胡姬吸引。她的舞姿尤為出眾,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柔美,彷彿她的身體裡蘊含著火焰與冰霜,既能點燃人心,又能冷卻狂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羈與野性,讓祝矽山為之傾倒。
祝矽山既然一眼相中了這個胡姬,便毫不掩飾地開口調笑道:“本王乃是天命王朝堂堂的王爺,身份比那些西域國度的國王更為尊崇顯赫,你可願跟隨本王?”
然而那名胡姬並未回應他的話語,反而伸手探向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徑直朝祝矽山襲來。
祝矽山身為王爺,自小修習上乘功法,如今已然修煉至交煉境界,其感知能力遠超常人。只見他迅速抬手,精準無誤地抓住了胡姬的玉腕,並順勢奪過她手中的匕首。
這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速度之快,以至於旁人尚未反應過來,甚至來不及呼喊有刺客來襲,祝矽山已成功奪刀。
眨眼之間,局勢瞬間逆轉,如果放慢看是這樣的,祝矽山不僅空手奪刃,而且一腳踢起掉落的匕首,另一隻手接住,隨即反轉手腕,將匕首反架於胡姬的脖頸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在場的胡姬們與隨行的官員皆驚愕不已。
祝矽山輕笑一聲,心中暗自思忖:“難道這裡真的是一家黑店不成?按理說不應該啊!即便西域國家的治安狀況不佳,但也不至於在如此繁華的商道附近就存在這般殺人越貨的黑店吧!”
正當祝矽山思索之際,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緊接著轉頭看向那位胡姬,語氣嚴肅地問道:“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只見那名胡姬緊咬嘴唇,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無人指使,這完全是我個人的決定。”
祝矽山聽聞此言,滿臉驚愕與疑惑,他難以置信地追問:“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行刺本王呢?”
胡姬怒目圓睜,義憤填膺地怒斥道:“你們天命王朝,歷年以來,對我們西域各國強徵各種貢品,為了滿足你們的要求,各國只能窮徵暴斂,每次都逼得我們這些國家的老百姓不得不賣兒賣女,甚至傾家蕩產!”
祝矽山聽後,臉上浮現出一片茫然之色,他轉過頭去,詢問身邊的隨行官員:“竟有此事?”
一名官員連忙站出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啟稟王爺,我們所徵收的貢品其實微乎其微,幾乎只是一種象徵性的收取,而且每次都會給予豐厚的回禮,絕對不存在她說的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