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韓熠昊眉頭微蹙,看著她泛紅的眼圈,聲音低沉的問道。
�“去找阿斯法。”從善生冷地答道,眼睛卻不看向他,而是望著天上,想將眼眶裡的微潤逼回。
�“找他又能怎麼樣?”韓熠昊明白她的心情,但作為外來人,他們根本就無權置喙,“如果他有心廢除這種制度,你就根本不會看到這一幕。”
�從善努力平復胸腔湧動的情緒,她望著韓熠昊,平靜地說道:“我知道這是非洲千百年來的風俗,聯合國都無法干預,但以前只是聽說,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親眼看到會有這麼震撼、這麼悲憤。你身後的這間屋子裡,躺著一名不足十六歲的女孩,她還那麼年輕,哭喊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稚嫩,可是當我看到那可怕得難以想象的傷口時,我心裡明白,她活不長了。”
�說到這裡,從善的喉嚨忽然堵住了,她望向屋內,醞釀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幫不了她,可是卻不想看到悲劇一次次上演。我不知道能不能說服阿斯法,但我想盡力試一試,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韓熠昊深邃曜黑的眼落在她水晶般澄澈的眸上,將那裡面的認真、悲哀、自責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盡收眼底,他變了心思,倏地啟唇,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從善有些錯愕,韓熠昊從來都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事,怎麼...
�“走吧。”韓熠昊卻不再解釋,拉著她快速走開。
�找到了阿斯法,從善開門見山說明來意,阿斯法卻絲毫不覺意外,因為他早就料到從善會來找他。
�三人席地坐下,韓熠昊卻率先開口,說道:“阿斯法閣下,你應該清楚,針對女性的割禮習俗,聯合國一直都呼籲摒棄。據我所知,非洲已經有超過8000個社群廢除了這項習俗,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