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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齊子恆讚道:“秦律師您的見解如此透悟,我相信,您遲早會成為一位大律師的。”

秦律師說:“但願如你吉言。哦,對了,周律師提醒了我幾個鑽研的方向,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下面,我給你們說說這個案子要走的流程”

某五星級賓館的豪華套房內。

一對赤|裸的*正在火熱的糾纏中。

下方的白皙身體還保有少年的單薄體態,在大力的衝擊下晃晃悠悠,不住地發出哭泣般的聲音:“啊啊好深夠了沒有我不行了求你了”

男人依舊不管不顧地下死裡撞擊著他,喘著粗氣調笑道:“這就不行了,小*?你拿我那麼多錢,還求我辦那麼些麻煩事兒,我的錢是那麼好拿的麼?當然要幹夠本囉!來,翻個面,把屁股撅高點。”

這話說得只有欲,沒有情,虧得自己這一年被他幹了無數回,也沒幹出一點情意來!少年狐狸一般妖媚的眼裡因為情|欲而氤氳的霧氣漸漸散去,變得清冷起來,心裡咬牙,卻扭過頭去,衝著男人揚起惑人的笑:“好啊,周總,你來呀,快、來、幹、死、我不過,”

少年的聲音婉轉地一頓,那下面也故意收縮,卡住男人的巨大,繼續甜膩膩地笑著說:“要是幹不死我,你可得把答應我的事情給辦好。”

男人被夾得舒服得直喘粗氣,越發大開大合,“啪啪啪”地快速重複著進入和抽出的動作,將少年的小菊花插得又紅又腫,直幹了幾十下,才漸漸緩和了下來,又將身下的人跟烙餅似地翻了個面,一邊緩緩地插,一邊舔著少年的唇角說著話:“就是叫你那便宜爸爸離了婚好娶你媽過門的事兒嗎?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就使個人弄點壞,比如,弄出個小事故來,把責任都栽在他腦袋上,就說都怪他供應的貨質量不好,引發事故,我們這邊不付款不說,還要追討事故賠償款,你那便宜爸爸只怕是卵蛋黃都要嚇出來,別說叫他離婚,就是叫他把原配老婆剁了,恐怕他也只能從了。”

少年聽了很高興,為了討好男人,他主動挺起臀部,迎合對方的撞擊,同時誇張地大聲口申口今著:“好哥哥,你真厲害,哪兒哪兒都厲害,爽死了”

稍後,兩人又調換了姿勢,變成受上攻下。少年,也就是比齊子恆小一歲的同父異母兄弟齊子怡極其放蕩地騎坐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他的內|穴中含著男人的大傢伙,“嗯嗯啊啊”地不停叫喚著,表情迷離而淫|蕩,竭力取悅著男人。

激戰了大約半小時後告一段落,齊子怡獨自去洗手間清理了汙液之後又回到床上,點了一支菸,自己吸了一口,然後巴結地放在男人的唇上,最後小貓咪一般偎進男人的懷裡。

男人享受地抽著事後煙,忽然壞笑著挑眉,拍拍齊子怡的屁股,說:“你是私生子我又沒嫌棄過你,幹嘛一心只想著轉正?你不會轉正轉上了癮,最後想把我老婆也給掀下臺去吧?那我可得警告你,想都別想!關上門我疼你寵你,開啟門出去,咱倆誰也不認識誰,知道不?”

齊子怡身邊躺著的男人是本城名門周家的長房嫡孫,周安瀾,現在周氏企業的掌門人,地位顯赫。因為某次機緣巧合認識了之後,兩人烈火乾柴般很快滾了床單。周安瀾開始只是想嚐嚐鮮,美貌的女人他逢場作戲玩過不少,美貌的少年卻是第一次。這一碰上了,才知道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而且齊子怡容貌出眾,彈得一手好鋼琴,又是雛菊第一次承歡,眼淚汪汪地在身下輾轉求饒的小模樣叫周安瀾欲罷不能,竟然丟了外面所有的女人,只捧著齊子怡一個人,要什麼給什麼,說什麼就是什麼,只除了一點,要知情識趣,別打擾到周安瀾的妻子和他那邊正常的生活秩序。

齊子怡也很清楚周安瀾貌似對自己百依百順,但是,那一條底線是自己不能觸碰的。也就是說,自己永遠只能是個可悲的小三,被大款養在外面的寵物,現在,周安瀾是把自己捧到天上,一年之中砸個幾百萬下來哄自己開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把自己丟在腦後,人老珠黃,色衰愛弛嘛,很正常的。所以,要趁著此時多撈點好處,可是,齊子怡一個尚在讀書的十五歲少年,除了錢之外又能撈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呢?

所以,齊子怡才想出這個招數,一來,確實有實質性的好處,把齊家那一對原配母子擠出去之後,自己就是齊凌雲正式的兒子。要知道齊凌雲這些年混得風生水起,資產有幾百萬了,而且前景看好,雖然和周氏企業相比只能算是小打小鬧,不過,也是個事業基石啊,比一點一點都自己起頭打基礎的可要強多了。

說起齊凌雲那個渣爸,齊子怡算是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