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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都不管我跟男生還是女生交往呢;轉念一想;現在和他的關係可不一般;連媽媽都管不了的事情他倒是有資格過問,便調皮地說:“你希望是男的還是女的?”

周安弼頓了頓,霸道地說:“不管是男的女的;我都不能放心。”

齊子恆聽了笑;調侃地說:“那我就和一群泰國來的小夥伴們一起吃夜宵來著,你可放心了吧?”男的女的都不行的話,只能是不男不女的,比如泰國人妖。

周安弼說:“嚴肅點!問你話呢!還有,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在街上瞎轉悠什麼?現在治安可不好,萬一遇上搶劫的,或者劫色的,可就麻煩了。我見過的這種案子可多得很呢,沒說給你聽是不想嚇著你。世道很亂你是不知道,沒遇上都算運氣好。”這老氣橫秋的口氣聽得齊子恆直撇嘴,不過他還是相信見多世事的大律師不會是危言聳聽地嚇人。

說著,周安弼便問他在哪裡,齊子恆只好告訴在某某路上,準備步行回家。

周安弼當即令齊子恆打車回家,上車後把計程車的運營號用簡訊發給他,到家後馬上打電話,他要第一時間知道子恆安全回家的訊息。

齊子恆覺得大律師有些安全意識過強了,不過為了不惹他還是乖乖聽命。

到了家,給周安弼彙報安全抵達的訊息,又再次被他盤問,齊子恆覺得沒必要瞞著他,就將同學王崇宇生活上有困難,自己和另外幾個同學為了幫助王崇宇,決意一起擺地攤掙錢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說。

果然,周安弼一聽就大為心疼,說:“啊?這麼大熱個天還要去小商品市場進貨?還是趕公交車加走路去?搬運也要自己動手?晚上從六點半出攤到九點,加上來回路上的功夫,要五個小時左右?那不得累壞了你?”

齊子恆說:“其實不累的,和同學一起說說笑笑,活兒很輕鬆就做好了。”

周安弼很霸道地說:“算了,搞這些幹嘛?我也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來往得過於密切,你還不如在家裡看看書,吹吹空調。至於你那個同學,他的學費我給他出了。反正我每年都要花幾萬塊錢資助希望工程,就當作多了一名資助物件。”

齊子恆很不悅地反駁說:“不光是錢的問題好不好?我同學的學費我也可以給他,我每年的壓歲錢攢下來早有七八千了。我們是覺得靠自己的努力做好一件事,這本身就是很有意義的。”

周安弼在那邊沒吭聲。

齊子恆還是第一次用這樣決斷的口吻對周安弼說話,因為年齡和職業和感恩心等因素的關係,他一向在周安弼面前是乖巧可人的形象,這時候也是因為急了才衝口而出,說完了他的臉都漲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聽話筒那邊周安弼半天沒回答,齊子恆知道自己似乎說過了頭,他平息著呼吸,補救般地解釋了起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過,我不是小孩子,更不是溫室裡的花朵,再說,我學的是企業管理,這個算是提前的社會實踐,再說,也沒你說得那麼誇張,幾個同學在一起,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了,一點也不覺得累。”

因為緊張,齊子恆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

周安弼聽著齊子恆的解釋,想起自己和子恆差不多大小的時候亦是不顧媽媽和大伯、爺爺的反對固執己見選擇法律的往事,便釋然了,子恆是他的寶貝,當然應該呵護備至,可是,子恆亦是即將長大的男人,子恆需要他自己的人生規劃和事業。

周安弼在電話那頭短促地笑了一聲,又自我解嘲地說:“那麼有趣嗎?難道你覺得和他們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還有趣嗎?”

齊子恆聽他的口氣不再嚴峻,頓時心裡一鬆,也開起了玩笑:“你別亂吃飛醋好不好?我是個男人,既需要事業,也需要朋友。而且,”齊子恆頓了頓,略略遲疑地說:“你什麼都好,什麼都有,我常常想,我要怎麼才配得上你?怎麼才能追趕上你的腳步?”

周安弼在那邊聽得怔忡,他從來沒有和齊子恆討論過他出身周家的事情,因為他覺得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再說,他也沒打算去執掌周氏企業,而現在他當律師的豐厚收入完全可以支援得住兩人的將來,就沒有專門向齊子恆提及,而齊子恆也沒有打聽過這一件事情。不過周安弼知道齊子恆不可能全無知覺,畢竟子恆和安琪那麼熟悉,安琪那個大嘴巴又沒什麼顧忌,肯定是有的沒的都往外倒。

現在聽到齊子恆這麼說,周安弼才知道盡管他從來沒有說過,可是他的心裡是有數的,併為此而深感壓力。

周安弼沉默了一會兒,語氣越發緩和:“好吧,我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