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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上菜後,周安弼旁若無人地把菜往齊子恆的碗裡夾,同時還往自己碗裡夾,就是不給安琪夾。他本來想叫安琪吃飽了躺床上睡覺去,轉念一想,吃飽了撐的就愛惹事,本來今天子恆就有些生氣不理人的樣子,哪裡還架得住這傢伙來鬧騰的,還是餓著她一點比較好。

安琪撇撇嘴,說:“哼,打擊報復!”她自己動手,卻被哥哥打掉筷子,說:“這麼大一碗魚片粥還不夠你吃的?女孩子,節制點,你現在不覺得肥,等你覺出肥的時候就晚了!”

安琪撅撅嘴,說:“我也餓了!”看準了一個虎皮鳳爪就要下筷子,再次被周安弼攔著,說:“你就想想這麼大一塊肉都長你腰上了該怎麼辦?”

安琪翻白眼,說:“我是很樂觀向上的人,我想著它會長我胸上。”

“不害臊!”周安弼鄙夷地說:“那也不行。你要吃回大宅吃去。你知道的,我不吃沾過人家口水的。”

安琪委屈地瞪著他,說:“那你剛才一直給子恆夾菜。”

周安弼說:“知道什麼是親不間疏嗎?我和子恆現在很親,容不下你這個疏!你還是回家吧,別礙著我們!”

安琪氣憤地說:“我知道你們小別重逢肯定要親熱,我又不礙著你們!我還可以給你們當啦啦隊加油呢。哼,老哥,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居心,你使勁給子恆夾菜,其實就像是給豬餵食餵飽了好吃肉一樣,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惡狗撲食呢!還說我,哼!”

齊子恒大囧,狠狠地瞪了一眼某個把自己當食物的“惡狗”。

到了家裡,安琪乖乖地往客房去休息,周安弼還追著她說:“晚上睡覺把頭髮包上,別給我落一地的長頭髮!”

安琪今天被哥哥擠兌慘了,此時抓住機會反擊:“我絕對不會給你掉一地的,我會這裡掉一根,那裡掉一根,讓你拿著吸塵器滿房子吸頭髮,累死你!”

周安弼和齊子恆回了樓上的臥房,齊子恆心想他這一晚上可夠做得出來的說得出來的,當著他妹妹也毫不避諱,猴急的夠可以的了,現在是要惡狗撲食嗎?想著就有些心煩。結果,周安弼只是推了一把齊子恆的肩膀,很自然地說:“你快去洗澡,我給你找衣服。”

齊子恆還以為他會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進來胡天黑地,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今天齊子恆很累,心情也不太好,沒那種情緒陪他玩,不過,好在他今天規矩得出奇,把衣服放在浴簾外的臺子上就走了。等齊子恆出來他也不嫌棄浴室裡的騰騰熱氣,馬上就拿著衣服進去洗澡去了。

周安弼的這一間臥房面積很大,疏疏落落地擺放著笨重而華麗的意式古典傢俱,落地窗外是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空中花園,空中飄來桂花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齊子恆索性搬了一把椅子在花園裡坐著納涼,心裡的一點子鬱悶和煩惱都隨著習習的晚風漸漸揮散了去。

周安弼洗了澡出來,一邊歪著頭用頸脖上的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過來說:“想喝冷飲嗎?我下去拿。”

齊子恆點點頭,說:“好,我要可樂。”

周安弼卻取了兩瓶啤酒上來,拉開拉環,然後遞給齊子恆,說:“喝這個。一點點酒精,卻很爽,許多的泡沫衝到肚子裡,把你肚裡的那些不高興都驅趕出去。”

齊子恆微微一撇嘴,還是和他伸過來的罐子碰了碰,算是乾杯,然後“咕嘟”飲了一大口,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高興?”

周安弼拉著他在一側的大秋千椅上坐下,輕輕地搖晃起那鐵鑄的椅子,初秋的晚風帶來溼潤的花香,安撫下焦躁不平的心。

周安弼側頭凝視著齊子恆,夜色染上他的眼眸,褪去白天常見的銳利,變得柔軟而多情:“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和同學做生意掙了錢,按著常情你該是和激動地給我說生意經,分享成功的喜悅的時候,可是,你見了我卻一聲不吭,肯定是不高興了。是因為我媽媽嗎?你怪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安排的婆媳相見?”

齊子恆蹙眉說:“什麼婆媳相見?別瞎說了,我覺得你媽媽根本就不會接受我!”

周安弼靜靜地問:“你為什麼會那麼想?你覺得我是那種沒能力的人,連自己的愛人自己的家庭都安頓不了的人嗎?”

齊子恆說:“可是,那是你媽媽,她看著我和我同學的眼神就好像我們是”

周安弼打斷了他的話,說:“不會,她不會那樣以為。其實是這樣的,身為律師,我經常在家裡普法,號召家裡的經營者們都不要偷稅漏稅,你和同學擺地攤屬於偷稅漏稅的行為吧,我媽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