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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朱慧林連連擺手,笑著說:“麻煩什麼?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正好給我那些下崗在家的老姐妹們找些活計貼補一下生活,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齊子恆招呼大家說:“好了,客套話不說了,今天時間緊,咱們先一起去買布料、棉線和紐扣,媽媽也去,幫我們選選,把把關。”

到了市場,幸虧有朱慧林幫忙選貨和討價還價,幾個搞不清楚行情的男孩子幾乎沒上當沒被坑沒走彎路,很順利地就買齊了原料和配料。

快要走出市場的時候,齊子恆忽然腳步一頓,對另外三人說:“我覺得,我們雖然改成主銷這個披風了,但是,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是不是還是派兩個人去繼續擺攤佔位置呢?不然後天臨時慌亂,而且,今天明天擺了攤的話,後天也好有些回頭顧客來光顧。”

眾人都說好,於是幾個人又轉回了市場,進了些卡通陶瓷水杯和行動式的塑膠水杯,決定今晚上和明晚上就分頭行動,齊子恆和王崇宇兩人來安排和監督披風的生產的事宜,莊其紳和朱剛兩人則去繼續擺攤賣貨,為後天的新品發賣做熱身的準備,然後,明天和後天的一整天,四個人則一起監督生產環節,收貨驗貨,各負責一塊。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周安弼才給齊子恆打來了電話,說是他那邊忙得要死,估計還要耽擱兩三天,叫子恆自己小心,做生意的時候儘量不要和別人發生衝突,免得吃虧,若是真有人上門挑釁生事不用怕,給周安洵打電話,二哥都能搞定。

齊子恆笑著說:“又不是我一個人做生意,還有三個同學呢,他們的塊頭都比我大,有了事情,他們會衝上前的,你別擔心了。”

周安弼說:“好吧,我也爭取儘量早些回來。哦,對了,這幾天安琪一直想找你玩,她的手機掉了,電話號碼都存在手機上,所以,她把你的號碼給整沒了,就天天來鬧我要你的號碼說要找你玩,我怕她煩你,一直沒給,今天她鬧得不行,我就給她了,沒準兒她一會兒就會給你打電話,你敷衍敷衍她算了。”

周安琪豈是那麼容易敷衍過去的,打電話的時候即便齊子恆只是哼哼哈哈地答了幾句腔,她也能唧唧呱呱一個人說得熱鬧,後來打聽出來齊子恆正和幾個同學一起擺地攤掙學費錢呢,頓時玩心大起,非要扭著來看看,齊子恆犟不過她,便答應了,並將擺攤的地址和出攤的時間告訴了她。

這邊周安弼想想還是略覺不放心的感覺,便撥了個電話給周安洵,要周安洵派個辦事牢靠的手下去齊子恆他們要去的地方瞅瞅,壓壓陣。

周安洵聲音輕飄飄地說:“你丫的可真夠可以的,一去出差五六天沒個音信,來個電話就是叫我照顧你那小情兒。”

周安弼不滿地說:“什麼小情兒?你當我是你呢,左一個小情兒,右一個小情兒?”

說著,周安弼又嗤笑著說:“不過,你現在搞不成了吧?被人管制起來嚴加看守的滋味怎麼樣啊?”話說周安洵那一天被那什麼了之後,某個聲稱要負責的人果然就開始實踐諾言了,把“被負責”的周安洵搞得全無尋花問柳的心情,還經常被知曉此事的周安弼取笑。

周安洵沒好氣地說:“別跟我提他!煩都煩死了。”

周安弼繼續調侃地說:“好吧,我懂了,原來他是你心目中的‘不可說’先生。”

周安洵一貫是和他言來語往鬥慣了嘴的,此時避開鋒芒,轉而拿對方的短處說事:“你個算了,懶得和你鬥嘴,鬥也鬥不過。我知道了,那個什麼齊子恆,不是你的小情兒,是你的心肝寶貝眼珠子。晚上我親自去壓陣,總行了吧?”

周安洵是把那人當不可說的秘密,羞於承認,而周安弼則大大方方地承認齊子恆就是他的心肝寶貝,還大言不慚地說:“誰要你親自去啊?要是以前我還放心些,你現在也彎了一大半了,你跑了去,我可不放心。論長相你雖然差了我一大截,可是還是與我有幾分相似之處的,我不在的時候我家寶貝萬一思我心切,把你看作我了呢?再說,你丫那眼睛是帶著鉤子看人的,沒準兒就去佔我家寶貝的便宜去了”

被要求幫忙卻又同時被毒舌和嫌棄,周安洵終於忍無可忍,衝著電話一陣咆哮,然後在周安弼使出毒舌功反攻之前果斷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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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今天白天特別熱,太陽像著了火一樣,柏油馬路被烤軟了,發出一股微微焦糊的味道,叫在驕陽下還不得不在路上奔波的人越發煩躁。這會兒,太陽才落了下去,熱氣漸漸地散了去,不遠處的河邊吹來的晚風蕩去白天的燥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