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紀的野蠻方法管理人民。正常歷史上的清朝,雖然也使用者籍,但也沒做到這個地步。這明顯是因為南邊有一個更富庶、更得民心的明朝,北地百姓不斷南逃,滿清才越發變成了一個像沙俄那樣的、由憲兵和警察統治的國家。
至於為什麼是北地百姓往南逃,而不是南地百姓往北逃?這個問題估計滿清zf二百多年來也是不斷問自己。但是他們解決不了。他們大概也曾試著像明朝那樣,但怎麼也學不來。
兩百多年前,一個野蠻、愚昧、貪婪的土匪闖進一所書香門第,殺了男主人,凌辱了他的妻女,砸碎了所有的傢俱、瓷器、古董,燒了全部的書籍字畫,甚至連精美的房子也付之一炬。當他自以為這樣就可以擁有這座產業的時候,突然發現,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已經被自己毀掉了。當這個土匪想歸攏人心,像原來的主人一樣經營宅子時,屠刀下僥倖留得性命的僕人們,卻一心想著逃出去。那些苟且偷生的幕僚門客,變得奴性十足,見到他就卑躬屈膝,口中除了“,,奴才該死”,再也不會說一句完整的話。
……
看著遠處還在“突、突、突”緩慢行駛的拉煤船,向小強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黑沉沉的大地,揮手道:
“走,我們去幹我們的事!”
全體上腳踏車,按著開船人的指點,沿著河沿向東騎去。
騎了差不多有二三里地,前面夜空有些亮,靠近了些,能看到河對岸有一片高低起伏的丘陵。不過好像又比丘陵矮一些,一座座的很尖,很陡。丘陵的中間,是一片燈火。
又騎得近了些,大家都看清楚了,那是一座一座的煤山。中間是一大片燈火通明。煤山下面的碼頭水邊,排著長長短短的貨船。四周好像還有不少矮小的房子。
風燈和電燈泡黃光的照耀下,十幾個工人喊著號子,再往碼頭的船上裝煤。水邊火輪的煙筒“突突”的飄著火星,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向小強估計得沒錯,這就是運煤碼頭。
再往東大約百米,河上橫跨著一道黑東西,藉著煤港的餘光,勉強分辨出那是一座幾個水泥橋墩的鋼架橋。那應該就是那座鐵路橋。剛才的火車鳴聲,應該就是從這橋上過去的一列火車。
向小強向手下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噤聲,然後側著耳朵努力聽著對岸運煤工人的說話。
還好沒有風,夜很靜,雖然隔著近百米寬的河面,那些工人的大聲呼喝還是頗清晰地穿了過來。
不錯,就是徐州話。那麼肯定了,這就是京杭大運河,河對岸就是徐州郊區。這條鐵路就是津浦鐵路,即後來的京滬鐵路。
但向小強只知道後世城市發展了,對岸就是郊區,這個時候城市都很小,過河可能離市區還很遠。如果從老城區算的話,到京杭運河之間有十來里路的樣子。
他轉身說道:
“子騰,給家裡聯絡吧。說我們現在就在徐州北郊,京杭大運河的北岸,津浦路邊上。還有我們在飛機上的事情,還有請他們儘量配合,造成陛下已經墜落在清虜境內的假象。這很重要。”
肚子疼連忙蹲在地上,蒙上雨衣,照著電筒,掏出密碼本和紙筆,翻到和東廠商定好的那一頁金鑰,先精略地寫好電文,再譯成密文,然後開啟手提箱,戴上耳機,開啟電臺,給南京發報。
耳邊有規律的發報機聲音,不是那種電影裡的“滴滴”聲,而只是“噠噠”的觸碰聲,聲音很輕。
向小強聽著身後的發報,觀察著對岸,觀察著左側的鐵路橋,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腦中溉�逍∷低�出德國佔領軍開著頂上帶著金屬環的汽車,挨街挨巷尋找抵抗組織電臺的一幕。隨即又暗自好笑,這畢竟是清朝的大後方,不是浦口,也不是戰爭時期,不至於。
東廠的反應很快,電報發過去十分鐘,回電就來了~廠根據跳傘地點,及時修正了安排,讓他們先找地方安頓,最好到城裡茲�逍∷低�,第二天中午去一家酒樓吃飯,找掌櫃的聯絡。他會提供給他們必要的幫助。
至於是哪一家酒樓,怎麼聯絡,第二天中午十一點準備好收報,到時候再給指示。
看來東巢是十分的腥�逍∷低�謹慎,生怕他們在中午前就被捕,那個掌櫃的會白白暴露。
“嗯,十一點是吧。”
向小強點點頭,肚子疼便把記電文的紙包一塊小石頭,用力扔進運河裡。
他看著月光下一圈圈擴散的漣漪,又望了望百米外的鐵路橋,命令道:
“好,現在過橋進城!子騰,你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