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著對面的父親，滿頭細汗，汗水兀自已經透溼衣衫，呼吸也有些紊亂。

“零觀，要不要來指導一下一成？”看到零觀進來，父親擺手制止一成進攻，笑著說道，“你應該好久沒有練習過了吧……”

零觀擺了擺手，道：“算了，我最近忙著研究一些東西，沒心情練習這些。”

“哥哥！！！”

三道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扭頭一看，卻是一成和琥珀姐妹歡喜的走了過來。

見狀，他不由微笑拍了拍兩個蘿莉的腦袋，輕輕囑咐道：“你們三個跟著父親要好好學習，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能落下哦！”

“嗯！！！”

三人同時用力的點點頭。

“以我的本事已經不能指導你什麼了，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研究了。”父親欣慰的嘆息著，然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地說道，“對了，研究東西覺得沒有頭緒的時候應該出去轉轉，說不定靈光一閃就能想出破解困局的辦法。這樣吧，你今天反正也沒事，不如就領著琥珀和翡翠在市裡逛逛吧，自從她們來到這裡，還沒好好地在冬木市裡轉一轉呢。”

“說的也是，是我疏忽了。”零觀拍了拍腦袋，自從把琥珀兩姐妹領進柳洞寺，他的確就不怎麼關係她們的情況了，這不得不說是他的疏忽和過錯，所以，他蹲下身子，把視線與兩姐妹平齊，笑著問道，“怎麼樣，今天和我一起出去逛逛街吧？”

“好啊！”

“嗯！”

活力四射的兩個小蘿莉齊聲應答，眼中透著一股恨不得現在就出去轉轉的意思，看得出來，她們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毫不作偽。

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腦袋，零觀有磚頭看著一成，問道：“一成去不去？”

一成羨慕的看了琥珀和翡翠一眼，卻是搖了搖頭，惋惜道：“我昨天已經答應了藤村爺爺去他家裡看他，不能和哥哥一起出去了。”

“人無信而不立！做得好！”聞言，零觀讚賞的拍了一下一成的肩膀，“明天，哥哥我從明天教你一種非常離開的法門。”

然後，他有看了看滿臉渴望的琥珀兩姐妹，“當然了還有你們，你們從明天開始一起接受我的教導，直到你們學會我教的東西為止。”

“那就太好了，我正想著每天多睡一會兒呢！”聽到這話，零觀的父親倒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副十分滿意零觀這個決定的樣子。

“我們一定會好好學習，不會讓哥哥失望的！”

“嗯！！”

琥珀保證似地舉起了手，歡快的叫著，而一成和翡翠則是沉靜的點頭應答，前後兩者性格之前的差異這時就已經開始表現出來了。

“那好，反正也要逛街，乾脆我和琥珀還有翡翠就出去吃吧。”零觀笑了笑，牽起兩人的手往外邊走去，“父親，麻煩你告訴母親一聲，就說我們不在家裡吃飯了。”

“她們今天的課業……”怔了一怔，父親看著三人的背影油然一笑，“算了，你們路上小心一點！別忘了帶上錢！”

“……知道了。”

……

從柳洞寺一路沿著石階走下來，零觀牽著兩個小蘿莉往冬木市市裡走去。

既然還沒吃早飯，那所謂的逛街當然也就要從吃早飯開始，在零觀的印象裡，逛街可不就是吃吃飯，逛逛街，買買東西……

而如果說起飯菜品種豐富，味道美味的話，中華料理自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選擇。所以，僅僅只是稍稍思考了一下之後，零觀就決定帶著她們去市裡最好的中華餐廳吃早飯。

說起冬木市最棒的中華料理餐廳，那就非位於市中心的紅洲宴歲館莫屬，除了招牌的麻婆豆腐以外，其他的中式餐點也是分外的美味，非常適合讓兩個小蘿莉去品嚐。至於味覺十分奇特的翡翠，說不定麻婆豆腐會很合他的胃口。

而且說不定還能在紅洲宴歲館碰見“麻婆神父”——言峰綺禮呢！

對於這個被教會教條式的生活迫害的內心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生目標可言的可憐人，零觀其實有著一種少見的好奇。

如果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幼小的女兒以後將會遭遇的悲慘生活，他空蕩蕩的內心會不會因此產生哪怕一絲的細微波動？

如果這個男人知道聖堂教會的神父對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他毫不動搖的堅定信仰會不會就此動搖？會不會怨恨那些神父？甚至於會不會採取行動報復……

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零觀看到了太多的不確定性和可能性，這種探究並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