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接受過系統的培訓,自學總會有缺陷的。”範天雷把玩著彈殼,嘆息。
“我越來越好奇了,你說的到底是誰?”陳善明問。
“你認識。”範天雷說。
“我認識?”陳善明更納悶了。
“是的。你看見就知道了。”
“越說越神秘了。”
範天雷看了看那些老士官們:“你們都認識。”苗狼和其他人不明白,看著他。範天雷眼神有些陰鬱:“那些犧牲的烈士,是永生的。”
在場的官兵們聽得雲山霧繞。範天雷笑笑:“你們都會明白的。”
山林裡,何晨光和王豔兵涉水過來。在附近的一棵樹上,一支槍口偽裝得極好,正追隨著他們。何晨光用餘光掃了一眼,不動聲色。旁邊的王豔兵渾然不覺。何晨光突然撿起一塊石頭,甩手出去,啪!——哎呀一聲,狙擊手從樹上栽下來。王豔兵持槍一個激靈:“誰?”
“別開槍,別開槍,是俺……”李二牛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胳膊,“自己人,自己人……”
“你爬那麼高幹嗎?不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啊?”王豔兵無語。
“你怎麼發現俺的?”李二牛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嚴實。何晨光笑著把他拉起來:“你啊,顧頭不顧屁股!記住,偽裝的時候不要亂動!”
“我們偽裝得怎麼樣?”一個聲音從蘆葦叢中傳來。
何晨光一激靈,王豔兵持槍左右觀察著。突然,老黑笑著從蘆葦叢裡鑽出來,接下來是龔箭,也從岸上的土坑裡冒了出來,抖落著身上的草屑。何晨光不好意思地笑:“指導員,真的沒想到。”
“你們遲到了三分鐘。”龔箭看錶。
“指導員,我們打了一個坦克連!”王豔兵說。
“就是打了一個坦克團,也不能遲到。”龔箭面無表情,“戰場上,耽誤一秒鐘時間,都會釀成大禍的。”
“是,指導員。”何晨光壓低聲音。
“我已經從藍軍的電臺通訊中聽到了!”龔箭笑笑,誇獎道,“幹得不錯!你們兩個搞垮了一個坦克連!”
“謝謝指導員。”何晨光笑。
“走吧,兄弟們在等你們呢!”一行人整理好裝備繼續出發。
不久,幾人與狙擊小隊在山林裡集結,幾個狙擊手圍在龔箭身邊看地圖。
“我們已經搞得藍軍疲於應付,他們也知道我們的狙擊小組在四處活動了。”龔箭指了指地圖,“他們現在已經進山,在到處找我們的狙擊小組。我們下一步要更加出其不意,打一場步兵攻堅戰!他們以為我們不會集中攻堅,我們就給他們來個狠的!”
“我們打哪兒啊?”李二牛很興奮。
“34號大橋!”龔箭點了點地圖上的位置,“這是藍軍的交通要道。我們炸掉這座橋!”
“那我們需要炸藥,大量的炸藥。”王豔兵說。老黑一把掀起旁邊的偽裝網,嘿嘿一笑:“昨天晚上,我和二牛去搞了藍軍的一個彈藥庫,搞來這些傢伙!”王豔兵笑著豎起了大拇指。何晨光若有所思地站在旁邊,想著什麼。
“何晨光,你有什麼想法?”龔箭問。
“34號大橋距離最近的藍軍機械化步兵營只有三公里,他們會迅速增援,我們沒有反坦克武器。”何晨光說。
“我們沒有,他們有。”龔箭的臉上帶著壞笑。
“我明白了。”何晨光也笑。
“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搶佔大橋!守軍有反坦克導彈,我們用他們的武器來阻擊他們的坦克!”龔箭命令。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李二牛唱起了歌,大家都笑了。龔箭看看手錶:“趕路吧!我們把分散的狙擊小組集中起來,給藍軍看看,什麼是神槍手四連!”
4
山林裡一片靜謐,越來越多的狙擊手穿行其中,龔箭帶隊在懸崖山林裡急行軍。大橋邊,藍軍的旗幟在飄舞,一個排計程車兵嚴陣以待,旁邊停著數輛吉普車、卡車等,不時有巡邏隊在橋上來回巡視。
“砰!”機槍手身上開始冒煙,東張西望:“誰打的我?”
“狙擊手!臥倒!”中尉高喊。又一槍,他的身上也開始冒煙,士兵們四散臥倒。
山上,何晨光和王豔兵手持狙擊步槍,分別佔據了一高一低兩個位置在射擊。
“火力壓制!”龔箭在樹下大喊。幾個機槍手冒出來,開始不停地射擊。
“催淚彈!”
幾個兵拿起95自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