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聽著兩人傻里傻氣的對話,趙鄴有時候心煩,不能把秦筠這個狗皮膏藥弄開,就會欺負唐子哲。秦筠還為過唐子哲跟他吵架鬧脾氣,往常只有他不珍惜她心意的時候她才會與他生氣,為了人還是頭一遭,所以趙鄴記得特別清楚。把這件事寫出來,趙鄴還下了批語,道唐子哲就是個沒擔當,遇事只會哭哭啼啼,躲在女人身後的男人。秦筠沒理會趙鄴對唐子哲的評價,而是疑惑趙鄴說的這件往事,因為在她記憶裡她根本想不起這回事。不知不覺的兩人就開始回憶往事了,這可苦了送信的侍衛。旁人寫信就算再密集,一天一封也夠了,他的主子們是一個時辰不到一封,密集的程度就像是彼此住在一起對話一樣。秦筠跟趙鄴越對,越覺得奇怪,可能是趙鄴在意的東西她不在意,她在意的趙鄴覺得是平常,所以兩人的記憶中,共同記憶雖然多,但是很多小事,都是她記得,他不記得,或是他記得,她完全沒有印象。她沒有印象的她全部怪罪於她當時年紀太小,所以不記得,而趙鄴不記得,那就是他完全不在意她,覺得她煩人所以不去記她的事。趙鄴也不與她辯駁,只是不斷的跟她一起回憶往昔,提及那些兩人只有一方記得小事。“我爬樹掉下來你接了我?這怎麼可能,你不應該看我狠狠摔在地上,最好摔斷了腿才高興?”就是信紙,趙鄴也能想象得到,秦筠滿臉不可思議,斜著眼看他的模樣。當初他當然沒有救她的意思,只是她正好從他的眼前掉下來,那麼大一個圓潤物體,他下意識就伸出了手。當然接住了之後發現是她,他就鬆了手把人扔在了地上。肉呼呼的身體砸在地上,他現在都還記得那聲響,但不知道秦筠皮糙肉厚還是如何,竟然沒哭,反而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那時候他心裡有閃過一瞬,自己扔的太重了,而他也因為這個想法拂袖快步離開了那個地方。當然這些後續,既然秦筠不記得了,他自然不會特別跟她多說。“你做的飯菜我沒有不領情的扔在地上,我吃了不少,只是那些菜不是生的就是糊的,不是味道重就是夾雜了奇怪的香料,但你又什麼都不停的逼著我吃,推阻間在落了地。”白紙黑字,趙鄴的字裡行間還透著一股無奈,這讓秦筠疑惑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