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哈哈,本宮不過是開個玩笑,皇妹跟定安侯夫人感情極好,又怎麼會做這樣讓人不齒的事情。只是皇妹她擔憂定安候將後來對侯夫人不好,所以才讓本宮試一試定安候對其夫人的感情。”楚容從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遙遙的敬了容恆一杯,沉聲道,“侯爺和夫人果然情比金堅,本宮佩服!佩服!”
容恆目光一閃,卻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難看,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這才淡淡的道,“這樣的玩笑楚太子以後還是少開,如果不然,毀的可是公主的名聲。”
楚容含笑落座,心中卻譏誚。
名聲?!
那是什麼東西,他們大景朝的人才不在意這種事情。
坐下來的時候給秋意解了啞穴,竟然瞧見她頭上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臉色也有些灰敗,楚容拍拍她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道,“放心吧,皇兄怎麼也不會拿你的終身幸福開玩笑的。”
秋意心下惴惴,現在心臟還砰砰砰的直跳,她灌了一杯茶壓驚,目光還有沒有來得及褪下的後怕,方才,皇兄他……當真是開玩笑的嗎?!
楚容瞧著她驚疑不定的目光,含笑拍拍她的肩頭,沒有再解釋。
他今日這一番動作自然是有特殊的意義的,只是……不需要秋意明白而已。
這一茬就此揭過,沒有人再提。
可是接下來的時間,每個人各懷心思,氣氛卻不似先前那樣的熱烈了。
秦惜眉頭微蹙,她扯扯容恆的袖子,“楚容他究竟想幹什麼?”
容恆搖搖頭,“不知道,但是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秦惜心下氣惱不已,這個楚容也太過分了,她怎麼都算是楚容的救命恩人,他給她身上下了情蠱,還處處算計容恆,這就是他對待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嗎!
她咬著唇,眸子裡閃過一絲陰鬱,湊到容恆的耳畔小聲的說了幾句,容恆聽著聽著,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笑意。等秦惜說完,他才握住她的手壓低聲音道,“放心吧,這事兒我已經有安排了,他這次到我們的地盤上,不讓他付出點代價,又怎麼對得起你身體裡的情蠱!”
秦惜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她一向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楚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她和容恆,就算他是哥哥的救命恩人,她也不能再坐視不理,他救了哥哥的性命,哥哥在給他賣命,也算是回報了他,所以她不應再對他產生什麼感激的情緒了。
容恆要對付他,她自然十分樂意看到。
……
秦惜以為楚容經過了這事兒不會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了,可是她顯然估算錯了楚容的心。接下來的好半晌,楚容都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在宴會過半的時候,看到一個舞女表演了舞劍之後,他忽然又笑了出來。
他笑的實在是有些突兀,讓人想不發現都難。
延昌帝靠在龍椅上,轉眸看他,“楚太子可是瞧見什麼好笑的東西了,竟然笑的這樣開心?”
“只是瞧見方才那舞女舞劍突然覺得上一次來的匆忙,沒能見識一番大遠朝的武功,我們大景民風彪悍,百姓們騎上馬就是士兵,說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都不為過。而皇妹卻在大遠朝長大,聽說大遠朝的武功以內外兼修為主,所以這一次來就帶了幾個人,想和大遠切磋一下文武兩個方面,不知道陛下意下如何?”
這種要求,延昌帝自然只能同意。
在他們大遠的地盤上,若是再落了下風,那簡直就是說不過去。而且今天參加宴會的文武百官不少,就算楚容是有備而來,他也相信能應付的過來。
“切磋自然可以,只是楚太子覺得怎樣切磋為好?”
楚容歪著頭想了想,半晌笑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彎弓射箭,騎馬蹴鞠,十八般兵器……若是一個個的比過來恐怕時間也不允許。不如這般。本宮和陛下來抓鬮,把方才說的那些比試法子都寫下來放在罈子裡,然後抓到什麼就比什麼,一共五局,五局三勝,如何?!”
“好!”
延昌帝同意了之後,立馬有人找來了筆墨紙硯和罈子,延昌帝和楚容一起吧寫好的紙條放在罈子裡,由兩人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了之後便開始抓鬮。
抓到的第一個竟然就是詩詞!
大遠朝是禮儀之都,詩詞歌賦都是百年傳下來的文化底蘊,而大景不過是粗鄙野蠻之人,因此延昌帝有十足十的把握能勝這一局。
楚容淡淡一笑,招招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