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約個地方見面詳談如何?”縱大醫血。
杜玉婷這才回過神來,應聲道:“有。”
“那好,上午十點,咱們就約在寶麗廣場的露莎咖啡廳。”夏維權說了一個比較熟悉的地方。
說完,夏維權就掛了電話。
但杜玉婷還握著手機在沉思什麼。白振東見狀,問了一聲:“玉婷,你怎麼了?”
杜玉婷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目光落在白振東的臉頰上說:“振東,一會兒你陪我去吧!”
白振東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其實,白振東也有點納悶。杜玉婷怎麼會牽扯旭陽的遺產問題,他心裡猜想到,旭陽有可能把多年經營的奶牛乳業移交給杜玉婷。
可是,白振東知道奶牛乳業可是旭陽老婆出資的,杜玉婷接手奶牛乳業的可能性很小,或許旭陽在三江市的房產都會歸屬到杜玉婷的名下。
兩人在家裡收拾了一會兒,就搭乘計程車去了寶麗廣場,如實找到了夏維權所說的露莎咖啡廳,他位於寶麗廣場最為繁華的地段。
上午十點,露莎咖啡廳的大廳裡險些人滿為患,不過整間咖啡廳尤為安靜,唯有一首王菲的《愛與痛的邊緣》,盪漾在每個人的耳畔。
兩人在大廳口站立了一會兒,兩道目光在碩大的咖啡廳裡掃視著他們想要見的人。
就在這會兒,杜玉婷的手機倒如期的響了起來。杜玉婷不慌不忙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電話是夏律師打來的,她立刻接聽了電話。
“喂!夏律師!我已經到了。”
“杜小姐,我看見你了,我在十二號桌,你過來吧!”夏律師說完就掛了電話。
杜玉婷結束通話電話時,順著咖啡廳的桌號望了一眼,立馬一個符合身份的人就出現在杜玉婷的視野裡。此人戴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衣著筆挺的西服,舉手投足間,特別的紳士,見到杜玉婷直射而來的目光,他立馬站起身來,衝杜玉婷所在的位置揮了揮手。
杜玉婷看到這個人影,立馬對身旁的白振東溫柔的說道:“振東,我看見他了,咱們過去吧!”
其實,在杜玉婷看見夏維權的那一刻,白振東也看見了他。
待兩人走近十二號桌的時候,夏維權立刻又站起身來,微笑地與杜玉婷打著招呼,並伸出右手與杜玉婷相握:“杜小姐你好!”
杜玉婷與他握了握手,同樣微笑地問候道:“夏律師,你好!”
握完手,夏律師的目光立馬轉移到白振東身上,同樣與白振東握手問候道:“你好!”
“你好!”白振東握完手,就坐在了夏維權的對面。
夏維權剛坐下,就主動問道:“兩位,喝點什麼?”
剛問完,咖啡廳的服務生就立馬走了過來,杜玉婷隨口說了一句:“我要一杯摩卡。”
“先生,您呢!”服務生記下後,又抬頭看著白振東。
白振東想了一下,回應道:“一杯藍山。”
“好的,兩位請稍等!”說完,服務生轉身離去。
這時,夏維權將一個黑色的檔案包放在了咖啡桌上,從包裡掏出一份檔案,直接遞給了杜玉婷,說:“杜小姐,這是旭陽先生前立下的遺囑,這是遺產繼承公證書,您只需要在這裡簽字就可以了。”
杜玉婷看了看旭陽立下的遺囑,遺產包括奶牛乳業公司和旭陽在三江市的房產等等,全都歸屬於杜玉婷名下。
看完旭陽立下的遺囑,杜玉婷整個人都蒙了,她沒想到旭陽會把自己這些年打拼的產業全都留給了自己,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多時,夏維權岔上一句話,問道:“杜小姐,您有什麼疑問嗎?”
杜玉婷放下這份遺囑,抬頭便對夏律師說道:“夏律師,對不起,我籤不了這個字。”
這話令夏維權萬分的詫異,他沒想到杜玉婷會說出這樣的話,要是換作別人,會毫不猶豫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享受這一大筆財富。
“為什麼?”夏維權吃驚地問了三個字。
面對夏維權的質問,杜玉婷想了想,回答道:“夏律師,這些東西不屬於我,我不能要。”
夏維權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可是遺囑裡的繼承人是你,你必須繼承,這是旭陽先生對我的委託,我身為他的律師,必須……”
夏維權還想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杜玉婷打斷了他的話語,說:“夏律師,這個字我真不能籤。”
夏維權繼續勸說道:“杜小姐,你要是不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