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發呆的白振東緩過神來,聽見耳畔響起了聲音,他愣了一下。感覺這道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但他並沒有轉過頭來,繼續盯著窗外看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這個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振東,你還好吧?”
這一次。白振東才回過頭來,目光落在這個男人身上時,他才發現,原來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男人竟是呂局……呂正濤。
看見眼前的呂正濤,他剛想開口說點什麼。
呂正濤四下掃了一眼,見服務生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剛將咖啡放在餐桌上,客氣地說道:“先生,您的咖啡。”
看見這杯咖啡,呂正濤立馬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在了餐桌上,對服務生說道:“埋單!不用找了。”
說完,呂正濤站起身來,又對坐在座椅上的白振東說道:“振東。跟我去個地方。”
白振東這才跟著呂正濤離開了咖啡廳,並在咖啡廳門口上了一輛三菱越野車。呂正濤開著這輛越野車駛入了茫茫車流當中。
很快,這輛越野車又停靠在了江邊,上次也是在這個地方,白振東答應幫呂正濤做臥底,但他沒想到呂正濤又開著車栽著他到了這個讓白振東十分後悔的地方,因為當初他要是不答應呂正濤,就不會發生如今這一幕幕。
越野車剛停下來,坐在駕駛位上的呂正濤就扭頭問道:“振東,你去了青海這麼久,怎麼都不跟我聯絡?712血案,是不是跟你們有關係?還有,那個叫薛芳的女人跟沈笑薇是什麼關係?”
“……”呂正濤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
白振東想到死去的阿芳。他心裡就難受,再想到杜玉婷留給自己的那封信,他心裡就更加難受,扭頭看了呂正濤一眼,並沒有回答他這系列問題,而是抬手狠狠地揍了呂正濤一拳,直接將呂正濤的嘴角揍出了一絲血跡。
呂正濤這一拳被白振東揍得有點蒙,因為他完全不知道白振東怎麼了。
“振東,怎麼了?”呂正濤剛問完這一句,白振東的拳頭又揮了上來。
這一次,呂正濤直接火了,捂著嘴角怒聲道:“振東,你這是幹什麼?”
看見呂正濤火了,白振東心裡反倒高興了,冷笑著問道:“幹什麼?我他媽就想狠揍你一頓。”
說完這話,呂正濤正準備開啟車門,白振東又一拳揍在了呂正濤的臉頰上,促使呂正濤的身體直接從越野車裡滾到了沙灘上,白振東並沒有就此罷休,跳下車與呂正濤廝打起來,雖然呂正濤的年紀比白振東要好好多歲,但呂正濤畢竟是特警出身,年近半百,身體依然強壯,在沙灘上直接跟白振東對打起來。
剛打了一個回合,兩份分別摔倒在沙灘上,白振東爬了起來,正要繼續打下去。
熟料,停靠在那邊的一輛黑色轎車突然敞開了車門,兩名男子迅速跑了過來,在阻止白振東的同時,並拔出了手槍,白振東喘著粗氣一看,便知這兩名便衣是呂正濤的保鏢,他們一直跟在暗中保護呂正濤。
呂正濤被白振東揍翻倒地,抹了一下嘴角血液,然後從沙灘上站了起來,對握槍的一名男子吩咐道:“小鐘,把槍收起來!”巨農乒亡。
“局長!你都受傷了。”名叫小鐘的便衣有些遲疑,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白振東是什麼身份,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呂正濤的安全,萬一這位局長有個什麼閃失,他無法向局裡的兄弟姐妹們交待。
呂正濤見便衣無動於衷,再次厲聲地命令道:“聽見沒?讓你把槍收起來!”
小鐘這才把槍收了起來,並對白振東冷聲警告道:“不準動手了!要不然我拷你回去!”
對於便衣的威脅,白振東置若罔聞,剛準備上前動手的時候,呂正濤開口說話了。
“振東,你揍我可以,但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剛說完,白振東一拳就揮了過去,直接當著兩名保鏢的面揍在了呂正濤的臉上,呂正濤側倒在沙灘上,他見兩名保鏢要動手,又立刻命令道:“你們兩個給我住手,這裡沒你們什麼事。”
“局長!”兩名便衣同時不忍心地喊道,他們擔心白振東再這麼揍下去,呂正濤根本挨不住。
呂正濤再次對兩名便衣命令道:“回到車上去,這是命令!”
兩名便衣同時瞪了白振東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轉身不捨得朝停靠在二十米遠的一輛黑色本田走去。
兩名便衣走後,白振東這才冷靜下來,看著呂正濤氣憤地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揍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