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都認為是理所應當的,可是他走以後我才發現正是在生活裡的這些細小的地方才真正的體現出他對我的關懷。從他走以後我就一直穿著戎裝,還記得第一他見我身穿戎裝的時候,眼中流露出的驚豔之色,我多希望他還能那樣的看我,誇我美麗。痴痴的看著鏡子中慘白的我,我的心竟然又飛到無邪身上。
“喂,看傻了?”子敏伸手在我面前胡亂的劃拉著。
“沒有。”我嘆了一口氣,將鏡子重新還給了子敏。“只是心裡有點鬱結,行軍中喝酒算不算違反軍規?”
子敏兩眼發光的看著我:“照理說是不可以,但是。。。嘿嘿,我是主帥,我說可以就可以。”她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去。”
“這裡到處都是兵,哪裡能有安靜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
“跟我來。”子敏狡猾的一笑,鍁開了營帳的一角,“我們從這裡溜出去,然後出營,找個安靜的角落,然後就。。。嘿嘿。”
“呵呵,”我看著如同狗洞般的那個缺口也笑了出來。“酒怎麼辦?”
“我會叫侍劍去弄。算了。還是別叫侍劍了,他會大驚小怪的。叫楚逸去弄好了。”
“楚逸你進來一下。”子敏朝營帳外面高聲叫著,不一會楚逸挑簾進來,子敏趴他耳邊低聲細語著。楚逸皺著眉頭搖著腦袋。子敏又不知道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看了看我,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子敏不由我分說拉著我就從那縫隙裡出了營帳,我們兩個如同作賊的一般貓著腰,從一座營帳後面繞到另外一座後面。
“我們的防守還真是夠鬆懈。”我小聲的對子敏說,“這樣都被我們跑了大半個軍營。”
“切。不是我們防守鬆懈,是我們兩個輕功好,而且熟悉軍營。”子敏小聲的說著。
“反正能被我們這樣跑就是有問題。”我壓低了聲音說。子敏和我已經成功的潛出了軍營,在我們前方一個白衣的男人站立著,手裡牽了四匹馬。
“他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他啊。叫鍾情。是我的王夫啊。和楚逸一樣,你沒見過。”子敏親熱的去捏了捏那個叫鍾情的男人的下巴。
“別碰我。”鍾情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眼中依然有著愛憐的神色。“我的氣還沒消呢。”
“哎呀。情哥哥,你就別再生氣了。”子敏半撒嬌的從他手裡接過兩個韁繩,又將一個交給了我。“這次不帶你來是因為看你的身體不好,我剛出發的時候,你的病才剛剛痊癒,我怕你舟車勞頓。再說了,你自己不是已經追了上來?別生氣了。”
“哼。”他冷哼了一下,不過那異常漂亮的面容上也有了點笑意。
子敏和她的這個側妃打情罵俏著,我不是滋味的站在一邊。唉,無邪。。你在哪裡?我們等了一會,楚逸抱著兩個酒罈子也追了上來。“我們走。”子敏見人都到齊了,招呼大家上馬。四匹快馬在樹林裡賓士著。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我問子敏。
“鍾情找到一個好地方,跟著他就是了。”
“哦。”我不在多說。跟著鍾情來到一個小山坡,山坡上沒什麼樹,只有一片柔軟的草地,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空中,銀色的月光撒在草地上,給野草的細葉嵌上了一層淡淡的銀邊。景色確實不錯。我和子敏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個。。。楚逸你和鍾情都去四周走走。”子敏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他們會意的離開。
“怎麼樣?說你死心眼就是死心眼。”她見楚逸和鍾情都走了以後,笑著對我說:“你看我,幾個相公都對我死心塌地的,大家在一起多開心,你呢?就一個相公還整的整天愁眉不展。”
“呵呵,我和你不一樣。”我笑了笑。不過她說的也對啊,我這一個都擺不平,不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讓這幾個看起來非常出色的男人都對她服服帖帖的。
我接過她扔給我的酒罈。“我發現我的這個毛病非常不好。”
“什麼?”子敏不明白的問我:“什麼毛病?”
“每次我落魄或者傷心的時候都是你陪我,而且每次都是在喝酒,喝完了就發酒瘋。”我笑了笑。
“哈哈,我當是什麼呢?”子敏爽朗的大笑起來:“這個不算什麼毛病,應該說咱們兩個臭味相投。”
“對了,主帥和軍師都跑出來了,萬一軍營裡有什麼事情找不到我們怎麼辦?”我有點擔心的說。
“不怕不怕,我留了侍劍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