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輛白色奧迪a6,我倆推門坐到車上,司機看了我一眼,疑惑地問道:“天蛇?”
“恩。”我點了點頭。
“這麼年輕?”司機嘟囔了句之後就沒在說什麼,發動了汽車,汽車駛向了高速。
轉天早晨,天津沸騰了。在天津郊縣一個小診所前發現22具男性屍體,所有人死亡原因均是槍殺!診所的醫生不翼而飛,據現場觀察,射擊的位置被確定在診所的大門前,醫生被警局列入嫌疑人名單。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警察在對診所周圍的居民進行調查希望瞭解到一些關於這個變態醫生的資料的時候,所有的居民都保持了沉默,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居民向警察提供任何線索,一個小警員也曾以知情不報罪恐嚇過這些居民,結果被暴怒的居民群毆了一頓。
一個年近花甲的老大爺指著那個警員的鼻子大罵道:“媽的,我這老寒腿十幾年了就因為沒錢去大醫院看越來越嚴重。自從小蕭子來了,大爺我就給了他一條紫雲就看好了我十幾年的老寒腿。讓老子給你們提供小蕭子的線索。沒門!”
大爺一席話擊起千層浪,周圍的居民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就是,就是,小蕭子還看好了我兒子的小兒麻痺。”
“我這青光眼還是小蕭子給看的呢。”
“我們家那口子的陽痿早洩也是蕭大夫給治的。”
“對對對,我這個不孕不育也是人家蕭大夫治好的呢。”
瞬間,蕭超成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神醫,而在場的警員看到附近居民的態度,最後選擇了無奈地退走。最終他們所得到的資訊也只有一個,就是這個診所的大夫的名字叫做蕭超,至於真假還尚未確定。
話分兩邊,昨天晚上趙天龍過的也並不好,因為最忠心的一個手下鬼面居然變成了一個太監!這讓趙天龍的內心異常的鬱悶,把鬼面安排進醫院後,趙天龍回到自己的房子內,把一腔的怒火發洩給了前幾天在x大包養的校花後沉沉睡去。
轉天當趙天龍一覺醒來的時候,他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當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床頭櫃的時候,他的臉色瞬間變的極為難看。
只見床頭櫃上多了一顆子彈,子彈下面有一張信紙。趙天龍把信紙展開,上面被人龍飛鳳舞地寫滿了一頁紙。
“天龍哥,我饕餮送你的禮物你可還滿意?哈哈,閒來無事來貴府一遊,老哥你這馬子真乃頭馬,奶大腰細屁股圓,前凸後翹腿子長。可惜天龍哥年老體弱,未能予人性福,3分鐘之時長實乃吾之熱身時間,不知老哥可否借馬於我一騎?言歸正傳,我饕餮的弟弟之前多有得罪老哥,望老哥冤有頭債有主,勿傷其朋友與家人。否則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實不是我本意,望老哥三思而行。饕餮謹上。”
趙天龍咬牙切齒地看完這張囂張至極而且還他媽裝b拽文的留信,直接憤怒地把這張紙揉成了一團。他一把揪住旁邊還在熟睡的情婦的頭髮,直接拽到了雙腿之間。
“我現在很不爽啊,你知道嗎!”趙天龍拽著那個女人的頭髮惡狠狠地說道。
那個女人顯然還沒睡醒,但她根本不敢反抗趙天龍,只能順從地張開小嘴,在趙天龍的胯下賣力地工作著。
趙天龍舒爽地呻吟了一聲:“唔…饕餮,先讓你囂張一段日子,等把雜魚解決了,咱倆再好好算賬!”
我和田璐在當天凌晨便已經出了天津市,在轉天的下午,我倆便已經到了河北省內。之後司機給我倆停在了火車站:“你倆下車吧,坐最快的火車回杭州。”
我倆下了車,直接找到車站邊上的黃牛,買了兩張票,便坐上了通往杭州的臥鋪。
在火車上,我和田璐疲憊地躺到了各自的床上。
“運氣還不錯,居然就咱倆人。“田璐笑著說道。
“哎,回去以後恐怕清閒不了了。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回去呢?”
“不為什麼。女人心思你別猜,好了,趕緊休息吧,累死了。”田璐說完,就把被蓋到了頭上。
我苦笑了一聲,趴在臥鋪上給家裡和張文靜還有金銘依次打了電話。之前在蕭超醫院的時候我就曾給他們報過平安,因此這次他們並沒有多問,爺爺奶奶仍然很是捨不得我回去,百翻叮囑後掛了電話。張文靜和金銘則大罵我不講義氣不說一聲就走,然後表示過幾天就會回到杭州。
掛了電話,我抱著手機慢慢地也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有人推開了我們這4個臥鋪房間的門,一個人影從外面迅速地閃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