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盈盈,身姿筆直,舉手投足間都是不輸人的貴氣:“自然歡迎之至。”
精武侯一笑:“那明日便上門討饒公主與駙馬了。”說完拿著空杯子回去了。
人走後,時懷今見俞千齡面色不善,忍了忍還是問道:“殿下怎麼了?殿下與精武侯不是舊交嗎?”
俞千齡斟了杯酒喝下,才回道:“如他所說,袍澤之誼,算不上深交。”
這回答未免有些敷衍,時懷今聽了便知她不會再多解釋了,就沒再問。
沒一會兒,他卻聽到俞千齡繼續道:“但我跟他主子很熟。”
時懷今聞言一愣:精武侯的主子?那不就是……夏國皇帝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哼哼,這個男二來頭很大吧!
但在我們直男齡心裡只有兩個字的評價:有病。
哈哈,忍不住想要同情他。
明天開始照舊早7點更新!麼麼麼麼噠!
第25章
第二十六章
別看平日裡那些大臣心裡一口一個禍星叫著俞千齡,可到了能巴結的時候,殷勤勁誰也不比誰差,紛紛舉著酒杯過來輪番給俞千齡敬酒,恭賀她新婚之喜,再誇一句駙馬一表人才,好像多奉承一句以後就能少挨俞千齡一句罵似的。
要擱平時,俞千齡不是這麼給面子的人,心裡定然想著:你敬酒我就喝,你臉大啊?
可現在俞千齡心情不好,正想喝酒,遂來者不拒,脾氣好到諸位大臣真以為她變性了。
時懷今坐在旁邊也看出來了,從精武侯來過以後,她心情就不好了,想灌醉自己。
他攔下她又要倒酒的手:“殿下喝的太多了,喝點茶水醒醒酒吧。”
微醺的俞千齡六親不認,蹙眉道:“什麼就醒酒?我還沒醉呢!邊去!”說完推開時懷今自顧自斟酒喝。
時懷今不能眼瞅著她醉到不省人事,硬是奪下她手中的酒杯:“我陪殿下喝如何?殿下喝一杯,我便喝一杯。”
俞千齡視線跟著酒杯走,時懷今把酒端到自己嘴邊,她的視線自然落在了時懷今臉上。好在,她還認人,也記得時懷今不能喝酒,奪下他手中的酒杯道:“胡鬧!你哪能喝酒?養你那麼多天,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一杯酒灌倒你,我又素好多天啊?”
想起自己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俞千齡就是一把辛酸淚,撇了酒杯道:“不喝了,走,回府。”人晃晃蕩蕩站了起來。
時懷今忙扶住她:“殿下慢點。”
對面俞大瞧見了立馬走過來:“千齡,回去了?”
俞千齡看他一眼:“回了,別送了。”說完腦袋靠在時懷今肩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俞大嘆了口氣:“好端端的怎麼喝醉了呢。”他看向時懷今,“妹夫啊,千齡她很少喝醉,醉了也挺老實的,就拜託你照顧了。”
時懷今伸手攬住她,以防她摔倒:“大皇子放心,照顧公主是我的本分。”說罷四周看了一眼,精武侯並不在位置上,可他總覺得有人在看他們。
俞大叫人抬了轎子來送他們出宮,俞千齡偎在時懷今懷裡,嘴裡念念叨叨的:“糟心玩意,日子還能不能好好過了?”
時懷今低頭問她:“殿下說什麼呢?”
俞千齡閉著眼睛扭了扭身子,眉心微蹙,嘴裡罵著:“能不能要點臉?”
她現下醉成這幅樣子,時懷今自然不會當做是她在罵他了,有些好奇她口中這個人是誰:“殿下說誰呢?”
俞千齡煩躁的揮揮手:“你心裡沒點數啊?孃的,滾蛋!”
外面抬轎的太監聽見了身子一抖,轎子停了,琢磨著是不是等駙馬滾下來再繼續走。哎,這來的時候不是挺恩愛的嗎?怎麼這就罵上了?
他們等了半響駙馬沒下來,反倒是駙馬掀了簾問他們:“怎麼不走了?”
幾個太監見裡面安靜了,駙馬也不像是要滾下來的樣子,忙又抬起轎子往宮門走了。
回去的路上俞千齡睡著了,等到了駙馬府也沒醒過來,時懷今叫不醒她,馬車裡又沒個能蓋的東西,他怕她著涼,將她攔腰抱起,雖然有些費勁,卻沒到抱不起來的地步,搖搖晃晃下了馬車。
邊上陳讓瞧見了,怕駙馬把大將軍摔了,走上前去伸出手:“駙馬,我來吧。”
自己的媳婦給別人抱?時懷今還沒到這種地步,抱著俞千齡邁進府中,穩著聲線道:“去備點熱水,再拿碗醒酒湯來。”
陳讓聽了不走,就跟著兩人,時刻準